林父張了張嘴,還想解釋,卻沒能說出話。

林顏榆沒給對方幾乎,繼續詢問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瞿博霖說他是為了自己,才做了那種傻事,林顏榆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那樣做,不是不在乎嗎,為何還要將自己搞的這樣狼狽。

林父低了低頭,捏著聽筒的手收緊了幾分。

沒有回答林顏榆的問題。

林顏榆麵無表情,繼續詢問道:“我媽呢?”

這是她今天來的目的,或許這個男人知道些什麼,可惜回應林顏榆的依舊是男人不知的搖頭。

從進來之後他再也沒有見過妻子,也不知道她究竟去了哪裏。

三年來她從未來看過他。

林顏榆抿緊了嘴,心跟著一抽,母親的事她還是要仰仗瞿博霖。

就算她心中再不願。

“你不願意說,我也不會強求你,你在裏麵好好待著吧,爭取盡早出來。”

林顏榆說完,便準備掛斷電話。

林父見此忙出聲喚住林顏榆:“我相信你是被冤枉的,囡囡。”

一聲兒時的呼喚讓林顏榆的動作,瞬間僵硬在了原地。

他說相信自己,是因為什麼,知道真相,還是隻是盲目的相信。

隻因為自己是他的女兒嗎?

那個人還說了些什麼,林顏榆聽不真切,隻知道自己的心中有什麼東西碎裂。

滾燙的感覺,灼燒的林顏榆心口發緊,難受的就連呼吸都疼的厲害。

林顏榆默然的直起身,在掛斷電話前說了一句話。

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身後林父坐在原地,就那樣靜靜的看著林顏榆,眼神中帶著幾分淚目,哆嗦的嘴唇沒有讓眼淚落下來。

林顏榆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瞿博霖站在一旁靜靜的吸著煙。

從再次見到這個男人開始,瞿博霖吸得煙越來越多,幾乎每次兩人相處他都在吸著煙。

或許尼古丁的味道可以平複他焦躁的心情。

林顏榆如是想著,收回視線,走到了男人的身後。

似是察覺到了身後的動靜,男人冷然掐斷了煙蒂,沒有回頭,神色清冷的看著窗外,語氣平淡的詢問道:“續完舊了?”

林顏榆悶聲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了瞿博霖的話。

想起瞿博霖先前的話,林顏榆冷然回複到:“這不是我求著你帶我來的,所以不能算我欠你的。”

聽完林顏榆鄭重其事的話,瞿博霖像是被逗笑了,難得望向林顏榆的目光帶上了幾分笑意。

“你覺得自己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他怪異肚餓看著林顏榆,就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玩的笑話。

林顏榆被瞿博霖的嘲諷,刺激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作答。

她沒有資格跟對方談條件,從一開始便是。

林顏榆正走神,下巴突然被男人一把鉗住,迫使她的視線望著對方。

男人手上的力道很大,捏的林顏榆下頜發緊。

刺麻的感覺,讓她不適的皺緊了眉頭。

“你沒有資格跟我提條件。”瞿博霖黑沉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冷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