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顏榆對於對方的震怒,一直保持著平靜的態度。

她仰著頭靜靜的觀察著瞿博霖的表情,男人的臉色依舊帶著幾分冷然。

視線慢慢收回,男人冷眼看著站在自己麵前麵無表情的女人。

林顏榆,突然冷笑了一聲,衝著瞿博霖詢問的:“那麼請問瞿先生,什麼時候才能還完欠你的。”

什麼時候她才算是徹底的恢複了自由?

對視上女人倔強的視線,瞿博霖鬆開了控製林顏榆的手,衣領瞬間被分開,林顏榆沒了依靠身子下意識向後退了一步。

她慌忙的站直身子,目光依舊倔強地望向瞿博霖。

瞿博霖冷笑一聲,沒有立刻回應林顏榆的問題,反倒是輕笑道:“什麼時候結束?由我說了算。”

他不會允許林顏榆提前提出遊戲結束的要求。

對於這次的事情,瞿博霖沒有任何愧疚的心理。

他所做的一切都隻遵從自己的心意,他覺得可以這樣做就是可以。

林顏榆悲憫的視線落在了瞿博霖的臉上,對於男人強詞奪理的要求,她沒有任何話要反駁。

沉默良久之後,林顏榆平複下心情,靜默的看著瞿博霖詢問道:“母親的事,從一開始你就是在騙我的對嗎?”

目的隻是為了想留住她,不讓她離開這裏。

回應林顏榆的,是瞿博霖的沉默,可也間接的告訴林顏榆答案。

不論是現在還是以後,她都不會等到瞿博霖的任何消息,因為從一開始這一切都隻是假的,都隻是為了留住她。

她認命的上前,撿起毛巾開始幫著瞿博霖擦拭頭發,就像是剛才的鬧劇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瞿博霖對於林顏榆的態度,沒有任何表示。

今晚在靜默中度過,林顏榆完成瞿博霖的吩咐之後,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一行人沒有停留幾天便啟程回靈城。

一路上安成明顯察覺到,車內的氣壓明顯更加低沉了幾分。

壓抑的讓人連呼吸都帶著幾分沉重的感覺。

他沒有敢出聲,隻自顧自的開著車。

瞿博霖不在的時間,公司的文件都是積壓著的。

安成隻負責每日接手幾分重要的文件,然後等待著瞿博霖的回來。

此刻瞿博霖正在處理著手中的東西。

林顏榆靜靜的依靠著一側車門,閉著眼睛,大有一副,眼不見為淨的感覺。

車子突然刹車,驚醒了林顏榆。

她睜開眼睛便看到自己此刻正處在什麼地方。

眼前的場景有些麵熟,正是林顏榆待的時間並不久的暗夜。

此刻幾人所處的位置是暗夜的後門,原來這一會兒幾人已經趕回到了靈城。

林顏榆還沒有明白過來幾人為什麼要來這個地方。

一路上一直沒有說話的瞿博霖突然開了口,語氣淡漠帶著幾分不耐:“你下車,今後便住在這裏。”

他現在有些不願意看到林顏榆,再將她放在家中,自己心中也會有些不適,放在別的地方又帶著幾分不放心,也隻有這個地方更有利於他的管理。

林顏榆還沒有反應過來瞿博霖此話究竟是什麼意思,門口已經出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