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沒事幹嘛要去招惹陳鴻飛這樣的人,現在輪到被他修理也隻是很正常的事情。
林顏榆唯一一次將目光落在了陳鴻飛的身上,冰冷的目光中帶著幾分篤定,衝著對方喊道:“總有一天,你會為此後悔的。”
後悔今日這樣對待她。
她沒有害過人,這件事早晚有一天會真相大白,林顏榆相信自己總會等到那一日。
回應她的是陳鴻飛僵硬的臉色,然後緊跟著是一陣大笑聲。
因為陳鴻飛的笑,房間內的幾人也跟著笑了起來,像是聽到了一個很好玩的笑話,而且是林顏榆講的。
林顏榆的臉上是神情依舊,卻是帶著一副讓人無法窺探的堅毅感覺,而這樣的感覺卻獨獨讓房間內的其他人感到不適。
做出這樣的表情是要做什麼,給誰臉色看?
後來林顏榆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離開那個房間的。
那些人玩的很是不知輕重,卻並沒有做出出格的事情。
或許在想要討好陳鴻飛,與得罪瞿博霖之間,這些人還是有所取舍的。
林顏榆最後被灌了很多酒。
這些年她已經很少有喝醉過,除去身體上的不適,更多還是沒了心情。
而就在今晚她再次醉了。
林顏榆沒有哭,是笑著被陳鴻飛從裏麵給丟出來的。
她嘲笑陳鴻飛一直以來都隻是翡溫溫的一個備胎,甚至對方從來都沒有將他放在眼中。
而這個男人還上趕著要去做鐵杆粉絲的行為,看起來可笑又可悲。
暗夜這個點還有很多客人在不同的包廂玩樂著。
林顏榆從房間內出來後,先去搖搖晃晃的去了衛生間好好吐了一番。
隨著肚子內一空,整個人的感覺也跟著不一樣起來。
隻混沌的大腦在此刻更加迷糊了幾分。
她人在那裏待了很久,放空了一下思緒才跟著起身向回走去。
她住的地方距離這個地方並不是很遠,隻要乘坐上電梯下去,然後一直向後走便是。
有時林顏榆站在窗前會有些感慨,在整個暗夜,怕是在隻有自己的房間是距離瞿博霖最遠的地方。
兩個人就像是咫尺天涯,卻又像是各自一方。
永遠都得不到見麵的機會。
林顏榆倚靠著電梯牆,身子不受控製的下滑,然後整個人便沒了意識。
瞿博霖今晚會來暗夜,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
他安慰自己是來看一下暗夜最近的工作情況,閉口不提是因為擔心林顏榆的安危。
安成在一側完全將瞿博霖的心思看了一個透,卻並不去去多說,緘默不語。好好的保持著他身份該做的事情。
安成去南城那邊通知她。
瞿博霖則是一個人上了電梯,等電梯門再次打開的時候,男人入目便看到了此刻正倚靠著電梯強沉睡的林顏榆。
兩人已經有段時間沒有見過了。
此刻的林顏榆看起來更加憔悴了幾分,隻身上的衣服看起來還是那樣的讓人不喜。
瞿博霖整個人呆立在了門口,並沒有選擇進去。
目光隻是淡淡的望著裏麵的林顏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