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說什麼,他叫的是翡溫溫的名字,他將自己看錯了人!
“我不是翡溫溫,我是林顏榆,瞿博霖你睜開眼睛看清楚!”
林顏榆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力氣,奮力的開始掙紮,推開瞿博霖。
她寧願對方是心中有自己的額,也不想自己成為翡溫溫的替身!
她是林顏榆,也隻能是林顏榆,不能成為別人。
瞿博霖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被一開的已有些愕然。
等聽到林顏榆反駁的話時,瞿博霖的瞳孔中多出了一絲冷然:“溫溫不要鬧,你是我的溫溫,隻屬於我的溫溫!”
說話的功夫,男人強迫著將林顏榆的雙手反扣壓在了頭頂。
林顏榆掙紮不開,隻能是用話去激怒瞿博霖:“瞿博霖你清醒些,翡溫溫早就已經死了,我是林顏榆,林顏榆!”
死這個字一出口,林顏榆算是徹底了激怒了對方。
瞿博霖突然俯下身子,靠的林顏榆十分的近,兩人幾乎是臉貼著臉,林顏榆聽到了一句讓她畢生難忘的話:“你是溫溫,永遠都是溫溫!溫溫沒有死!”
說話的功夫男人的炙熱硬生生闖了進去。
林顏榆皺緊了眉頭,忍者沒讓自己喊出聲。
身下很痛痛到她連呼吸都感覺到疼。
可是她不想發出聲音,也不想昏過去,她要記住今晚的恥辱。
這是她畢生都難忘的恥辱。
雖然心中沒有感覺,可是身體的自然反應還是讓林顏榆感覺到了難看。
她咬緊嘴唇,直到唇齒間品嚐到了血液的味道才閉緊了眼睛。
滾落的淚就像是斷線的珠子一個勁的滑進了濕潤的頭發中。
一整夜林顏榆被對方抓起來要了數次。
後半夜的時候,觀察到對方沉睡了過去,林顏榆慢慢挪動著身子從床上溜了下去。
少見的對方今晚留宿在了這邊,可是林顏榆的心中卻一點也不高興。
她隨意的扯了一件外袍披在了身上,也不管衣服能不能遮住身上的痕跡。
自顧自走到陽台關上了門,外麵的風還有些冷,林顏榆卻像是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一樣。
背倚靠著欄杆,點燃了一根女士香煙。
細細的香煙,夾在手中看起來是那樣的好看。
林顏榆試了幾次點燃了煙。
每抽幾口,林顏榆便會跟著咳嗽幾聲。
吸煙是她最近才開始學的,這件事林顏榆沒敢告訴林素,生怕對方會責怪自己。
可是自己心中的愁悶卻隻有尼古丁可以平複。
就像此刻,她悲切的心,在幾根煙的平複下慢慢恢複了平靜。
今晚林顏榆不知道是因為什麼,隻是看著瞿博霖的作為林顏榆覺得自己怕是永遠都忘不了的。
她在窗外直到自己身上的煙味散去才回到了房間內。
床上男人正在酣睡,林顏榆卻沒有上去的意思。
她從櫃子裏抽出了一條毯子,自顧自的到了沙發上。
宿醉一夜,瞿博霖第二天睜開眼睛的時候隻覺得腦袋生疼的很。
他有些不適的慢慢坐起什麼,有些難受的揉了揉有些發脹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