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周日的疲憊讓林顏榆回來便很快陷入了沉睡中。
甚至連身上的衣服都沒有來得及換,人就那樣草草的趴伏在被子上睡著了。
瞿博霖幾步走到了窗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的人兒。
林顏榆的睡相不算優雅,微微張開的小嘴,已經有可疑的銀絲順著滑落到被麵上。
憨憨的沉悶呼吸聲說明了此刻身體主人睡得究竟是有多沉。
瞿博霖的眼睛很冷,周身沐浴在月光下,看起來就像是索命的陰差。
男人俯下身子伸出一隻手卡在了林顏榆的脖子上。
現在隻需要他輕輕一用力,他就可以徹底給溫溫報仇了。
隻需要握緊就行。
手上的力道在慢慢收緊,或許是因為突然被冰涼的物體觸碰,林顏榆的身子跟著顫抖了一下,緊跟著似乎是有些不舒服的翻了一個身。
瞿博霖在看到之後,伸出手快速的抽了回來。
隻是動了一下,床上的人兒很快便沒了聲音,完全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
短暫的失神之後,瞿博霖也徹底恢複了清醒。
他將人帶回來可不是為了直接弄死她了事,今後他還要慢慢的折磨她,就這樣死了豈不是太可惜了。
平複了一下呼吸,瞿博霖將林顏榆橫抱起來放進了被子中,轉身出門去了書房。
今晚他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根本就沒有時間去休息,奶奶準備的安神茶瞿博霖沒有喝,等他趕到書房的時候,桌子上已經擺好了下人一早準備好的熱咖啡。
咖啡因的味道在空氣中彌漫,讓人昏沉的大腦瞬間清醒了很多。
林顏榆是在睡夢中突然驚醒的,她夢到瞿博霖想要掐死她,隻是等她睜開眼睛坐直身子的時候才發現房間內除去她一人,連隻鬼都沒有。
急促的喘息幾下子後,她突然有些尷尬,抬手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汗珠。
林顏榆長長舒了一口氣,抬頭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淩晨兩點鍾左右。
她真心的覺得自己有些神經質,被迫害妄想症也有些嚴重。
要不沒事幹嘛要想著自己會被瞿博霖給殺了。
心思轉了又轉,林顏榆忽的一下又躺回到了床上,也不是管自己究竟是怎麼進了被子裏,拽了拽被子人就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後半夜還是有些冷的,她覺得還是被窩裏暖和。
第二天林顏榆是被窗外照進來的陽光給叫醒的。
一睜眼就是刺目的陽光,一瞬間林顏榆還以為自己怕是要瞎了。
被轉著身子慢慢適應著睜開眼睛,抬頭瞄了一眼床頭上的鍾表,已經是上午九點鍾十分。
她睡了整整十二個小時,林顏榆真心的佩服自己上輩子可能真的是豬。
慌慌張張的起床,隻還沒等林顏榆從床上下去,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急匆匆的撞開。
然後一個不明生物就那樣直衝衝的喊著林顏榆的名字一下將她按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