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與你師父一樣厚臉皮,不愧是牛鼻子的親傳弟子!”穀雨生氣地罵了一句。
玉無痕道:“家師說,如果遇到宮主,就替他問候一聲,說要是有機會,定再向宮主討教。”
“少來了,我巴不得這輩子不要再見到那個牛鼻子,還有你,盡快離開無極宮,否則我也會對你不客氣的!”穀雨似乎很有些忌憚玉無痕的師父。
玉無痕不是特別了解穀雨和他師父之間的關係,但是師父顯然一點也不怕無極宮的“惡名”,還讓他來這裏清修,顯然也沒把穀雨放在眼裏。
所以玉無痕自然也不會聽穀雨的威脅,就這麼走了。
“等陪輕輕姑娘辦完這件事,我也差不多該離開了,宮主放心,我不會繼續住下去了。”玉無痕解釋道。
“陪她辦事?你不是把她送回來了麼,還不快走?”穀雨問。
玉無痕搖頭,道:“宮主,我是陪輕輕姑娘來救她的朋友的,您還沒有放人,我怎好離開?豈不是失信於朋友麼?”
“你要幫她救人?好大的口氣,你當我無極宮是什麼地方?你一個小道士也敢在這裏撒野?”穀雨冷下臉來嗬斥。
玉無痕道:“在下自然不敢在前輩麵前造次,無奈已經答應了朋友,隻好奉陪到底了。若是穀宮主能看在家師麵上網開一麵,放了輕輕姑娘的朋友,那我們即刻就離開,絕不叨擾。若是不行,那玉無痕願意與穀宮主交交手,若是三百招之內,我輸了,便自行離開,絕不多事,若是穀宮主輸了……那就請放人,如何?”
“你好大的口氣!”穀雨冷笑,“毛頭小子也敢大放厥詞,你師父都未必敢說三百招之內,能贏我!”
玉無痕點頭,道:“在下的確初出茅廬,不知深淺,但話既然說出口也收不回來了,請穀宮主務必成全,若是我輸了,任憑您處置!”
穀雨聽了一句“任憑處置”,倒是有了幾分興趣,問:“我要是把你製成傀儡妖呢?到時候你師父會不會找來興師問罪?”
“不會,是在下自願與宮主賭這一場,輸贏都由我自己負責,師父即便知道了,也絕不會責怪宮主的。”玉無痕道。
“玉先生,不可以,你不能跟她定這個約定!”穆輕輕忙製止,“這件事本就與你無關,你不要和她打。”
穆輕輕知道穀雨的武功邪的很,怕玉無痕會吃虧,到時候他被連累了,自己可不是罪孽深重了嗎?
玉無痕對穆輕輕溫柔地笑了笑,道:“待會兒你站遠一點,千萬別靠近,我與她之間的戰鬥,你插不上手,別傷到自己了,好嘛?”
“不行,你聽我的,別跟她打,萬一你有什麼事兒,我就是死也不會原諒自己的。”穆輕輕焦躁不安地拉住玉無痕,不希望他冒險。
玉無痕拍了拍穆輕輕,道:“放心,我不會有事。”
“她可不是十幾歲的孩子,她隻是看著年齡小,你不要上當了啊!”穆輕輕擔心玉無痕小瞧了穀雨,更怕他不是穀雨的對手。
穀雨笑了,道:“玉無痕,你現在反悔離開還來得及,輕輕是個深明大義之人,她不會怪你的!”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穀宮主,請您到對麵山上等我片刻。”玉無痕不想在這裏打,怕誤傷了穆輕輕。
穀雨冷冷看了一眼玉無痕,道:“不知死活,那就成全你,正好我還缺少你這樣級別的高手來煉製傀儡妖,如果你成了我的傀儡妖,那可真是如虎添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