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紅酒綠的世界裏,穿著緊身皮衣的女人在舞池中搖曳生姿,有人走到盛暉霆的麵前來,在他的耳邊吐著香氣,“帥哥,能請我喝一杯嗎?”
盛暉霆抬眸看著她,挑起美女的下巴打量了起來,“長的不錯。”
美女笑的花枝亂顫,胸前的兩團肉也跟著一抖一抖的呼之欲出,“你真會說話。”
盛暉霆卻忽的把手放開,不再理會麵前的女人,他好像對手裏的酒更感興趣。
美女繼續湊過來,她可是看清楚了,麵前這個男人身上戴的表可是價值幾百萬的奢侈品,還有他的身上穿的衣服可都是高檔貨,這肯定是個富家的公子,要是能跟這樣的人處一晚,自己絕對不會虧。
抱著這樣想法的美女往盛暉霆的身上越貼越緊,還有意無意的把手往他的胸膛上摸去。
盛暉霆冷漠的把她的手給拉出來,說了句,“你身上太臭了,離我遠點。”好端端的一個美女被他這句話氣的臉都快歪了。
盛暉霆被人打擾了喝酒的興致,幹脆提著一瓶酒,跌跌撞撞的出了門。
找了代駕報了個地址,盛暉霆就繼續灌著酒。
代駕來到地方,敲了敲保安室的門,盛家的下人們才把醉的不省人事的盛暉霆給抬了進去。
白雅琴扶著喝的醉醺醺的兒子,心疼的說:“顧錚錚這個老婆是怎麼當的,暉霆喝醉了都不照顧,死哪裏去了!”
盛忠也被吵醒,他披著外套從臥室裏出來,皺著眉頭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喝成這樣!給顧錚錚打電話,問她怎麼回事?”
“哎呀打什麼電話啊,顧錚錚她能照顧好我兒子嗎?”白雅琴就是看不慣顧錚錚,隻要一提起她的名字心裏就不舒服。
喝醉了的盛暉霆把手一攤,搖著頭說:“不要叫她,我們離婚了,幹嘛要叫她!她再也不會管我了,不管以後我回不回家,她都不會管我了。”
盛忠皺著眉頭,氣的猛拍桌子,“你說什麼胡話!離婚?誰給你的權利讓你們離婚!”
白雅琴拍著盛忠的胸膛,給他順氣,“你別著急嘛,說不定隻是小兩口吵架而已,哪有離婚這麼嚴重,不會離的,一定不會!”
“哈哈哈……”盛暉霆眼睛眯著,把領帶扯開扔在地上,對白雅琴笑著說,“你不是不想她做你兒媳婦嗎?這下好了,她要離婚,你滿意了,你滿意了吧!哈哈哈……”
看著在撒酒瘋的兒子,盛忠氣的就要把人提起來給扔到大街上去。
“好啦好啦,什麼事情等明天兒子睡醒了再說!”白雅琴打著圓場,就要把人扶回房間裏去。
盛忠可沒那麼好打發,盛暉霆一個醉鬼什麼都問不出來,不過從他話裏可以知道,小兩口吵架肯定跟白雅琴有關。
“你說,你又幹了什麼好事,讓他們吵架了!”盛忠曲起兩指,咚咚咚的敲著實木桌麵。
白雅琴還是抵不過盛忠宛若實質性的眼神壓力,說出了實情,“我今天就拉著顧錚錚去醫院檢查身體去了,還不是因為她跟暉霆結婚這麼久了還生不出孩子來,我這麼做不也是為了他們夫妻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