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瑤真是服了他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蘇家的基因裏就寫著一個倔字,還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那種。
泥塑慢慢的成型,蘇瑤盯了好一會兒才看出來,這是個小瓶子。
看著自家弟弟把它當做寶貝的樣子,蘇瑤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顧錚錚她身邊有別的男人,你還做這些有什麼用?”
蘇盟低著頭,劉海擋住了眼睛,他似乎是認命地說道,“誰讓我喜歡她呢,姐,你不也知道盛暉霆的身邊有無數個女人,那你還喜歡他幹嘛?”
這一問,把蘇瑤直接問的啞巴了。
她氣得拿食指戳了戳蘇盟的大腦門兒,罵道,“還學會頂嘴了,現在是在說你的問題,不是在說我。”
蘇盟撇著嘴,小聲的嘀咕,“說不過我就動手,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這邊三家公司聯手商討著準備狠狠的坑馮家一把,但在之前他們不知道的是,上午他們在會議室商量的時候,馮家二老拄著拐杖,怒氣衝衝的來到了盛暉霆的辦公室,揚言要討回個公道。
但是秘書苦口婆心地跟他們說,盛總不在辦公室,讓他們先預約或者是直接打盛暉霆的電話。
馮家二老把這當做推辭,這種套路他們經常玩,不想見人直說就行了,何必讓一個秘書擋在門口。
人一老了,脾氣就比較倔,馮家長輩兩個死的守在了辦公室的門口,他們非要看看盛暉霆究竟出不出這個門。
可惜啊,他們從上午等到了晚上,所有的員工都下了班,依舊沒有任何一個人從辦公室裏出來。
最後,來了幾個保安,用強製性的手段把二老給請了出去。
公司找不到人,馮老先生便調轉了槍頭,一身殺氣的闖到了盛家的老宅中。
此時的盛忠剛剛吃完了晚飯,正在院子裏打著太極拳。
管家看他們在門口鬧起來不好看,不得已隻好把馮家二老帶到院子裏,盛忠趕緊停下來,開始招呼客人。
這茶水都還沒上齊呢,馮家老太太就開始嚷嚷了起來,“老盛啊,你得給我們一個交代,不然這事我們馮家跟你們沒完。”
盛忠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他最近過得挺修身養性的,沒事兒就在家逗逗鳥剪剪花,偶爾還跟老夥計們出去釣釣魚,打打拳。
他已經不管公司的事了,又怎麼會把馮家二老氣成這個樣子?
馮老先生一拍桌子,上麵的陶瓷杯子都跟著震了震,“你兒子盛暉霆,昨天晚上在我兒子的生日宴會上,把他給打了!都直接進醫院了呀,醫生搶救了幾個小時,到今天早上才抬進重症病房裏,你說這事是不是該給我們馮家一個說法!”
盛忠一臉的不相信,他兒子平時雖然傲氣了點,容易得罪人,但也不至於衝動到把人給打了吧。
而且馮家的兒子馮天賜平時風評不怎麼樣,盛忠按下心中的疑慮,先問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兒?既然你來討說法,那總得把事情說個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