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盛暉霆不敢置信的在屋子裏繞了一圈,還翻了翻抽屜,發現顧錚錚連護照都帶走了。
他猛的一怔,突然快步走向保險櫃,打開櫃子後,盛暉霆沒管最外層堆著的各種產業的證明書,還有一些貴重的珠寶,這些價值連城的東西被他隨意掀開。
在看到最底層的兩張紅色小本子,盛暉霆一直被揪著的心,終於放開了。
幸好此刻屋子裏隻有他一個人,盛暉霆默默的保險櫃裏的東西收拾好,那兩張結婚證依舊被壓在最底下。他一邊收拾一邊想,奇怪,自己一點都不在乎這段婚姻,那為什麼會這麼緊張呢?
想的再深一些,盛暉霆不由的問自己,他剛才在怕什麼?
難道是怕顧錚錚會跟自己離婚嗎?笑話,他們倆早就綁在了一塊,要能離婚的話早就離了,還用拖到現在。
這麼一想,盛暉霆心更安了。
他把保姆叫過來,問顧錚錚的情況。
保姆有些責怪似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說:“太太回來了之後,就開始收拾東西,我問她要去哪裏,她也不說。”
保姆看盛暉霆還沒有去追人的意思,隻好繼續勸說道,“夫妻之間吵架是常事,先生隻要去哄一哄就沒事了,哪有隔夜仇的呀。”
地板上還躺著盛暉霆帶回來的鮮花,他是想討好顧錚錚的,結果她人都不見了,自己幹嘛還眼巴巴的追出去,弄的他有多稀罕顧錚錚一樣。
“隨她,這段時間我也不回來住。”盛暉霆拿了幾件衣服,最後還是囑咐了一句,“要是她回來了,告訴我一聲。”
顧錚錚離開顧家之後,住在了酒店。
她怕景睿早上依舊去顧家接人,便通知他自己住的地址,讓他早上來這邊。
景睿一聽顧錚錚搬了出來,心中一喜,他覺得顧錚錚和盛暉霆之間的裂縫越來越大,離婚必定是遲早的事。
景睿趕緊趕到酒店,關心的問道,“你怎麼搬出來了?是不是盛暉霆又在外麵亂搞!”
每次顧錚錚生悶氣都是因為這個原因,這次景睿也理所應當的認為是盛暉霆在外麵沾花惹草,讓顧錚錚生氣了。
“恩。”顧錚錚沒辦法說是因為股份的事情,隻好默認。
不過她抹黑盛暉霆一點愧疚都沒有,反正他在外麵不檢點,名聲早就花到不行,她多潑一瓢髒水也無可厚非。
景睿幸災樂禍的笑的肌肉都酸痛了,他又怕顧錚錚看出來,隻好勉強壓下心底的喜悅,結果臉上的表情要笑不笑的,怪異的很。
“你臉抽筋了?”顧錚錚隨口調侃了一句。
景睿尷尬的揉了揉臉,扯開話題,“那你要在外麵住多久?一直住酒店嗎?”
顧錚錚盤腿坐在床上,邊思考邊說:“先在外麵待一個月吧,酒店不太幹淨,我想租房子,不過短租的房子不好找。”
景睿看著苦惱的顧錚錚,心裏像是炸開了煙花。
他期期艾艾的提出,“剛好,我一個朋友想要出租房子,你要不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