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個皇上的私生子,現在變成皇位非常有力的競爭者,不用陳梓燮多說,他們也都知道這個人不簡單。
元叔鈺就是去打探這個禹王的消息的,當下便將打聽到的和盤托出:“這個禹王據說不近女色,對於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反感,據說是當初是窮小子的時候,被一個漂亮的女人欺騙過,所以現在見了漂亮的女人,就厭惡。”
陳梓燮頓了頓,緩緩開口:“你怎麼知道的?”
元叔鈺一臉的理所當然:“隻要有心,什麼不知道?”
“還有,這個禹王身上還有一個蝴蝶形狀的胎記,是從娘胎裏麵帶出來的,這被禹王視為恥辱,在他麵前提起過得人,都死了。”
陳梓燮挑起眉,看著元叔鈺:“你就是為了去打聽這些東西?”
元叔鈺當下擺了擺衣袍,臉上露出狐狸般的笑容:“這些,才是最重要的,從這些事情就可以看得出來,禹王絕對是一個手段狠辣,非常殘忍,而且果斷的人,有很強的自尊心和記恨心。”
陳梓燮現在雖然是六部尚書,卻仍舊沒有出元叔鈺剛才的話語裏麵聽出禹王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元叔鈺當下看向眾人,賣了個關子:“你們是不是都想知道原因?”
眾人點頭。
元叔鈺頓時反問了一個問題。
“你們知道那個漂亮的女人和那些嘲諷禹王是個女人的人,那些人的下場嗎?”
眾人回答不上來。
元叔鈺也沒有指望著眾人的回答,他直接開口說道:“那個漂亮的女人被賣進了青樓,禹王當時說了一句話,既然你這麼喜歡朝三暮四,那就留在這春風閣,日日可以遇到不同的男子。”
“至於那些嘲諷禹王的人,據說被挑斷了身上的經脈,直接扒光,然後為她們披上紅紗,比之青樓裏麵的女子,還要絕色。”
這樣報複他人的手段,不可謂不狠。
仔細想想,是個狠人。
難怪能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就能跟商卿雲,一爭高下。
師菡將元叔鈺和陳梓燮的神色都看在眼中,陳梓燮雖然聰明,卻少了一些計謀,正直了一些,而元叔鈺,靈活一些,卻不夠沉穩,要是兩個人合在一起,定然是不得了的人物。
師菡正看著,眼前一黑,師菡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就聽到耳邊傳來低沉溫和的聲音:“菡兒,你都看呆了。”
師菡回頭,就對上喻閻淵吃醋的臉色,頓時拉住喻閻淵的手,握了握:“如果你每天對我笑,我能每天看你看呆。”
師菡話音落下,喻閻淵就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那笑如三月的暖陽,瞬間就吸引了師菡的目光,師菡一下子就看呆了。
旁邊,白落清咳一聲,示意師菡還有事情要談。
師菡這才回神,很是淡定的說了一句:“等回房在笑給我看。”
說完,看向陳梓燮:“你對於大雍的局勢應該是最了解的,你覺得這個禹王,是個什麼樣的人?”
陳梓燮對上師菡平靜無波的目光,想到剛才她對著喻閻淵依賴而亮閃閃的目光,手掌微緊,隨後鬆開,沉默了片刻,方才緩緩開口:“禹王這個人心思很沉,就算是對上我,明知道我是太子殿下的人,卻仍舊和顏悅色,以禮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