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命?
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塞聞人眨了眨眼睛,看著喻閻淵,充滿了疑問。
他每次對上喻閻淵的時候,中感覺自己的智商有些不夠用,他有些捉急。
他的聰明一直都是他優越的一點,每次他高深莫測的對著兄弟們充滿疑問的臉,嘴角含笑的樣子,不知道多麼的高深莫測。
如今這樣的畫麵變成了他和喻閻淵,而她是那個充滿疑問的臉,喻閻淵是那個高深莫測的人,看到喻閻淵這個神色,塞聞人氣的有些想打人。
不過他根本不是喻閻淵的對手。
想到這裏,塞聞人半點脾氣也沒有了,他看著喻閻淵,開口詢問。
“我需要保什麼命?”
他現在好端端的,大祭司讓他調查阿依塔的事情,怎麼看他都不需要保命吧!
喻閻淵鄙夷的看了塞聞人一眼,淡淡開口。
“你說苗青茂為什麼要保下黑袍?”
“黑袍曾經做過什麼事?”
塞聞人皺起眉,緩緩開口。
“黑袍不就是幫著阿依塔出謀劃策,想要取我的性命......”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塞聞人頓時臉色一變。
黑袍刺殺他,他隻是試探大祭司,但是大祭司的態度就是保下黑袍,那麼大祭司顯然是看重他的能力,他什麼能力?
不就是算計他的能力嗎?
塞聞人神色一凜。
大祭司根本就是想要他的性命。
這一瞬間,塞聞人整個人身上的氣勢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從來沒有想過大祭司會要他的性命。
喻閻淵知道塞聞人是聰明人,他隻需要提點一句,塞聞人就能想明白,這也是喻閻淵和塞聞人合作的原因。
喻閻淵見塞聞人明白了,頓時慌著手中的茶杯,緩緩開口。
“如果你不想辦法對付苗青茂,便隻有一條路。”
“我知道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麼選擇。”
說完,喻閻淵便起身離開了。
塞聞人看著來去自如的喻閻淵,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他的防備已經增強了一倍了,喻閻淵還是說進來就進來,居然沒有被一個人發現。
現在,整個蒙衝部落的人可能都不知道喻閻淵在他這裏喝了半天茶水了。
塞聞人搖著頭,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想著喻閻淵的話,不免感歎一聲。
“這個人還真是犀利。”
他是想要一統苗疆,不過是因為看不下去苗疆的規矩,想要改一改而已。
他從來沒有想過要誰的性命,這裏麵包括阿依塔和大祭司,他沒有想過要兩個人的性命,喻閻淵也許真是看出了這一點,才會說出那樣一番話,讓他想要拒絕都是不可能的。
一旦開始,便再也沒有退路。
茶水已經涼了,塞聞人狠狠的將一杯冷卻的茶水灌入腹中,隨著茶水進入腹中,腦袋也越發清楚起來。
這一次,他沒有任何選擇。
還有半個月的時間,便是大祭司選舉新的大祭司的日子,那一天,便是一個機會,他要在這之前,做好完全的準備。
時間一轉,又過去了兩天,塞聞人這邊依舊沒有什麼進展。
大祭司將塞聞人叫到花廳,詢問了一下事情的進度,塞聞人聞言,頓時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