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林不在時,她努力工作是為了不再為了想起鄧林而想念;鄧林在時,她努力工作是為了不再想起鄧林而為了傷心。“你怎麼知道他喜歡你”“這重要嗎,我們認識了十九年了,或許更早,或許我們在繈褓中就見過了,而且他還會帶我去很多地方玩會給我買好多好吃的,後來連我做報社都是他支持的我,給我往報社投過好多錢,甚至他剛剛在回來的車上還把我的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白闋樓感覺她有些語無倫次了,而且他還有些生氣“你居然讓他那樣做,你不知道身體接觸中女孩是比較吃虧的嗎,你父親是幹嘛的,他難道就不跟你說這些嗎,還有我問你一句,他跟你說過他喜歡你嗎,無論是什麼形式的我愛你,我想跟你過一輩子之類的告白,他有過嗎?”林璨安靜了些,不過她開始在書房的空白的地方繞圈子,還有些神經質的咬著指甲像是確實在思考鄧林是否說過這些,在白闋樓忍不住向她扔了幾個白眼後,才想起來了些“他問過我想不想結婚。”白闋樓挑了下眉“哦?他問的是你要和他結婚嗎,還是?”“不,他問的是我要不要結婚。”白闋樓無語了,“他是想讓你嫁出去嗎,嫁給誰?”林璨看起來有些自暴自棄,她坐在書房裏待客桌旁邊想像鄧林那樣泡杯茶“不知道,他萬一有什麼難言之隱呢?”白闋樓突然猥瑣的笑了一下,不過他看著林璨很純真很無知的臉,還是控製自己不往某方麵想,他咳了一聲後,一本正經的又問“你為什麼不問問他?”“我怎麼問,我是女生,他為什麼不問?”“這就是問題啊,為什麼他不問你是不是喜歡誰啊什麼的。”林璨一邊喝著自己泡的不如鄧林的茶,一邊審視的看了白闋樓一會兒,在白闋樓都有些毛骨悚然的時候開口說了“你怎麼問那麼多啊,你是不是有點太。。。。。”她試圖找一個比較含蓄的詞後說“女性化了,我覺得跟你在一起說這些,就像和另一個女生在一起。”白闋樓覺得他都快被林璨氣得冒煙了,他也隻是說“你想不想知道鄧林喜歡誰,你想不想氣氣他,既然你都認為我是女性了你介不介意和我一起演場戲,你要知道,你說的那個什麼藍鏡大小姐來了,你和鄧林還能不能好好的在一起了。”其實是白闋樓每天都在處理生意很悶都想從林璨這兒找點樂趣了。林璨知道白闋樓多半是在想什麼餿主意,而且還是那種很損的,不過她還是有點動心,因為白闋樓說的那些話“你想不想知道鄧林喜歡的是誰。”而且她也討厭藍鏡來,不過在嘴上她也隻是說”我報社工作很多,沒時間和你說這些,更沒時間和你玩什麼遊戲,所以除非是很好的計劃你不要和我說,我現在要走了,要去報社工作了,過幾天我們再聊這個。”然後她就要走了,白闋樓也隻是好笑的眼神看著她。直到林璨坐上回報社的車了,才有些後悔‘我怎麼會那麼無聊,居然還跟他說同意了”不過到了報社後,忙忙碌碌的采訪整稿和排版工作才讓她內心安靜了一些。晚上回林府後,林璨是在主桌上吃的飯,明巧去分部後就沒人陪她吃飯了,就算和林父他們一起吃沒什麼話說,但是也總比她一個人吃好,那讓她感覺就她一個人生活,所以她有時會去主桌吃,吃完飯後她拍了拍肖磊的肩膀,肖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然後點點頭表示明白了。林璨的繼母、肖磊的媽媽薛川鳳在一邊看到這一幕了也沒說話。林璨現在哪天晚上沒事時,就會讓肖磊去她書房,她會問他一些問題也會教給他好多東西,他媽媽並不反對他過去,因為林璨不可能教錯的東西給肖磊,肖磊以後要管林家藥材,林璨不會坑林家。其實林璨覺得肖磊挺不容易的,他才十三歲,要一邊上學,一邊學著家裏的事雖然他現在還不用管太多事,畢竟還有林父,但是林璨在這個年紀也不過是剛接觸家裏的事。晚上林璨教完肖磊後就讓他回去了,她還要在書房繼續處理白天報社的事,林璨覺得她很喜歡在報社工作,她現在有的東西幾乎都是鄧林給的,她受到的關心,她的自信,她表現能力的平台,所以她覺得她應該對鄧林好,有時鄧林更像是她的親人,她不知道她除了對鄧林好她還能幹什麼,但是如果鄧林身邊出現了一個女孩,一個要和他在一起的女孩,林璨覺得自己自己那時會瘋掉的,如果真的有那個時候林璨想,她一定會走的遠遠的躲得鄧林遠遠的離開這座城。鄧林不在時,她努力工作是為了不再為了想起鄧林而想念;鄧林在時,她努力工作是為了不再想起鄧林而為了傷心。她晚上一直工作到完時,才回了她的臥室睡覺,隻是一閉上眼又會想起鄧林,所以她到很晚才睡的。第二天去報社時,也沒有精神不好,她已經有點習慣了,她沒想到她仰慕鄧林所以成了工作狂和失眠症,這並不是說鄧林不好,而是他們之間的距離總是讓她覺得遙遠,而且其實她還挺喜歡工作的。在工作了兩三天後,鄧林派人來請她去酒樓吃飯,那家酒樓叫財源,也是鄧林投資的,事實上,他就算不在的時候也往池城投資了好多產業,他都算得上是池城的隱形富豪了,所以說藍問心想挖他的牆角,要他的人那基本是自尋死路,林璨答應了和他去吃飯,實際上就算他不來找她,她也會找理由去看他,她中午之前處理好了工作和下午的工作分配,就坐著鄧林安排好的將軍府的車去財源了,她到了那後在去他們訂好的二樓包間的樓梯上遇到了白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