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歌嚇得臉色慘白,卻無法阻止陸勵成的暴虐行為。
他將她翻轉過來,半邊臉頰緊貼在冰冷的牆壁上,下身驟然一涼,等她意識到發生什麼的時候,身上的衣物已經被祛除了大半,毫無遮蔽可言。
“不要……”
就算她再喜歡陸勵成,也不代表她可以在這裏被隨意羞辱。
舒小歌劇烈的掙紮起來,她的哭腔在辦公室裏回蕩,陸勵成卻像是一頭暴怒的野獸一般將她壓得緊緊地,另一隻手去解自己的皮帶。
他滿腦子都是昨夜的曖昧激情和今早發現藥水後一盆涼水澆頭全身的感覺交錯起伏的複雜滋味。
哽咽的聲音回蕩著,吧嗒吧嗒的淚水落在地上,她眼中滿是驚恐,在這一片混亂中,陸勵成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他鬆開了舒小歌,往後退了兩步。
自己到底在做什麼?
舒小歌順著牆壁滑落,抱著自己赤裸的雙肩顫抖不已,哽咽著質問道,“你為什麼這麼對我?”
這語氣中有數不盡的委屈與心痛。
陸勵成站在她麵前,居高臨下,卻有些無措。
他以前從不這樣,從不以絕對的武力強迫任何人做任何事,即便是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麵前,那也是紳士禮貌的,這是他的基本教養。
慌亂中,他給自己找了個理由,“你心懷不軌。”
“我怎麼心懷不軌了?”
舒小歌從膝蓋間抬起頭,言語間委屈極了,“昨晚爺爺給的藥水我都倒了,可你冤枉我,也不給我時間解釋我都沒有跟你計較,今天的飯菜是五嬸送來的,我隻是記錯了哪個是你的,吃了你的飯菜而已,你至於這麼生氣嗎?”
陸勵成臉色一變,攥緊了手指,“你昨晚沒下藥?”
舒小歌甕聲甕氣的,縮成小小的一團,低下頭道,“我都說了我倒了!”
是,他是沒有機會證明她到底有沒有在那杯水裏麵下藥,昨晚的事情也全憑自願,跟藥無關。
至於剛剛那碗壯陽藥,真如她所說是拿錯了的話,不過是一碗坐胎藥,八成是老爺子抱孫子心切,讓廚娘燉了給她喝的,而她冒冒失失拿錯了。
一場烏龍還不夠,昨夜到今天,兩場烏龍麼?
思索一番之後,陸勵成神情複雜,緩緩吐出一口濁氣,扯過沙發上的西裝外套蓋在她肩膀上,沉聲道,“你先在旁邊休息,過會兒我讓人把換的衣服送過來。”
舒小歌一臉的驚魂未定,整個人都躲在西裝裏麵,縮在了沙發一角。
陸勵成也不跟她說話,歉疚倒是有,隻是他向來不會安慰人,隻得翻開桌上沒看完的文件以掩飾尷尬。
半晌,沙發方向冒出聲音,哭過的聲音還有些沙啞,“我看我這份飯菜也不比你那份差,你到底為什麼發火?”
陸勵成瞥了她一眼,一眼看破那眼中的渴望,直截了當的問道,“你是不是餓了?”
舒小歌被戳穿心思,登時尷尬的捂著肚子,嘀咕道,“我剛剛才吃了兩口飯就被你叫進來。”
“吃吧。”
陸勵成不冷不熱的撂下一句話。
舒小歌似乎在糾結,咽口水的聲音咕咚一聲,格外的大聲,卻硬著頭皮道,“我還是等穿上衣服再說吧。”
“衣服還要一小時才能送過來。”陸勵成提醒。
“那,那我還是吃吧。”舒小歌沒骨氣的從西裝袖管裏麵伸出手,還強行解釋一波,“一個小時以後飯菜都涼了,反正這份本來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