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隊長被他看得十分緊張,用手肘碰了莫琛一下,“這個案子,你比較了解,你跟陸先生說!”
莫琛無奈的搖著頭,“現在局裏能夠搜集到的證據,隻有這個,繼續追查的話……”
他沒說完,就被吳隊長打斷了。
“繼續追查等於白費時間,我看陸先生還是看好自己家裏的人吧。”
如果不是因為擔心舒小歌的身體和名譽,陸勵成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
他看著吳隊長和莫琛離開,撥通了秦天的電話。
“警局有位吳隊長,查查他的底細。”
“……是,陸總。”秦天摸不清陸勵成的意思。
“另外,把別墅附近的保鏢撤掉,選兩個人專門保護舒小歌。”
這一次,他的命令已經足夠明確了。
他不希望舒小歌再受傷。
那個女人不會蠢到用這種方式來吸引他的注意力,因為他清楚,她根本沒有這種心思,會是誰?
布下了這樣的陷阱,等著他們踩進去。
當天下午。
陸勵成跟墨年祁一起去了溫蕊的醫院,同行的還有墨年祁的助理雲逸。
“勵成,你來了!”溫蕊坐在床邊看書,一看到進門的是陸勵成,臉上瞬間綻放著笑容,然而下一秒笑容卻慢慢凝滯,“墨少,你也來了……”
她抿了抿唇瓣,把書放到旁邊,搓著手,看起來十分清純緊張。
“有什麼事嗎?”她眨巴著晶亮的大眼睛,詫異的看向陸勵成。
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無辜求助的模樣,她這種把戲屢試不爽,每次陸勵成都會因為心疼她,對她毫不隱瞞。
隻是墨年祁不吃這一套。
“我們覺得這家醫院的檔次太低,你回國治了這麼久都沒有好轉,可能是醫生的醫術不行,我們找了一家在腎病方麵非常在行的私人醫院,那邊的教授會為你好好治療的,收拾東西,現在就送你過去。”
“……我不去,我哪兒都不去。”溫蕊坐到床上,緊緊拽著被子,說著話,眼淚就掉了下來,“我的病我心裏很清楚,我沒有多少時間了。”
“你不去試試,怎麼知道就一定治不好,要等捐獻呢?”墨年祁往前靠了一步,“還是說,你就是想逼勵成,讓舒小歌打了孩子,給你捐腎!”
“年祁,別再說了。”陸勵成拉了他一下。
看溫蕊的眼淚不停的流,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也許那邊會有……”
“我不想聽!你們出去,你們走!我不想見到你們!”溫蕊忽然發了瘋似的摔著枕頭,大聲喊著。
護士們聽到聲音趕了過來,看到溫蕊把自己蒙在被子裏,不肯見人。
於是對陸勵成幾人說,“病人的情緒很不穩定,請你們先離開。”
接著,她們轉身小聲的安撫溫蕊,讓她慢慢平靜下來,但溫蕊一直喊一直哭,護士隻好給她打了鎮定劑。
“你看,像真的嗎?”墨年祁看向雲逸。
“看不出來。”雲逸認真回答著,他往病房裏又看了一眼,“那邊的病房還要保留嗎?”
“保留!我一定會讓她過去的。”墨年祁冷笑著。
“你就這麼確定她是裝病嗎?”陸勵成擰著眉頭,醫院的檢查單和報告書他都看過,也詢問了很多專家,病情非常明確,而且溫蕊身上的症狀也和病情相符。
她也沒有一定要這樣做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