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有交談的聲音,處於好奇我就靠近看了看。”
“正好發現咱們祁隊長,正在夫人屋子裏,好像夫人還在求祁隊長什麼事兒,祁隊長剛開始沒有答應,但後來還是答應了。”
張坤的話剛一說完,曾玉憤怒的眼神便直射像祁隊長,就是之前差點撞見舒小歌和王媽談事兒的保鏢。
“祁隊長你對張坤說的話,有什麼要跟我解釋的嗎?嗯?說說看,為什麼半夜你會在小歌的房間!”
祁言沒有想到,這個張坤居然會扯出自己來,愣神的瞬間對曾玉的指責也是有些不滿。
“曾先生,那天晚上我是發現夫人屋子裏有交談聲才過去查看,正好發現夫人想要從房間外麵的陽台翻出去,夫人求了我半天,我想著反正她也逃不出去就沒有向你彙報。”
“除了這個,我沒有絲毫隱瞞您的地方,隻是事實您信不信隨意!”祁言一臉問心無愧的樣子直視曾玉懷疑的眼神。
曾玉看著祁言這個態度,一時也有些摸不準到底誰說的是實話了,遲疑了一會兒也沒有說出到底信誰的話。
看到曾玉這個樣子,祁言便知道,這還是不信任自己,存有懷疑,頓時心底的怒火也上來了。
“既然曾總還是不信任我,那不如我們的合作就此終止吧,貴夫人還是麻煩您自己動手找了,對了,既然您不是我的雇主了告您個非法拘禁很正常吧?希望您理解。”
“走兄弟們,不幹了!”說著祁言便率先大步跨出了別墅。
曾玉想要伸手阻攔都沒有成功,知道這次自己是真把人得罪了。
他剛剛也是氣糊塗了,居然想著去懷疑祁言這小子,他自從做了這家公司就沒有一個顧客給差評的。
做事風格絕對穩妥,自己當初就是衝著這一點才花了那麼大代價找他們家的。
這次給得罪了,估計以後會被永久拉黑了。
這還不是最主要的,難辦的事情還在後頭。
這祁言是沒有什麼了不起,隻是退伍帶著一群一起辦了個保鏢公司。
難辦的是他背後的祁家,祁言是他們家的老幺,一向都是寵著慣著的,這次在自己這裏鬧了不愉快,用不了多久就會傳到祁家。
想到哪裙瘋狗似的祁家人,曾玉就是一陣惱火頭疼,轉頭看向被事情發展鎮住的張坤。
“你小子最好祈禱自己命大,不給我惹更大的麻煩,不然先找人準備給自己收屍吧!”
說完,“嘭”的一聲,摔上別墅大門,曾玉怒氣衝衝的自己開車車飛快駛出別墅。
留在原地還摸不準頭腦的張坤一臉委屈得跟王媽抱怨,“哎呀王媽,你說說我這都是實話,怎麼弄成這個樣子了,你說先生要是不信我,我豈不是死定了!”
看著張坤苦著臉,一幅死定了的模樣,王媽心底隻有慶幸。
但嘴上確實絲毫沒有客氣,剛剛它可是差點被這家夥給嚇死了,天知道,當張坤說道晚上聽到夫人房間有交談聲的時候,她第一反應就是自己被發現了。
結果沒有想到這個蠢貨看到的居然祁隊長,還把這口鍋扣到祁隊長頭上去了,成功給自己解除了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