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舒小歌一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樣子,納塞的心裏的堅持有些猶豫,這個女人不說在海上,估計就算給她艘船,她自己都開不回去吧。
於是遲疑了一會兒後,塞納還是給舒小歌解開了繩子,狠狠威脅道:“繩子給你解開了,不是看你可憐,不過是量你也跑不了!”
舒小歌哪裏還敢反駁,連連點頭,“嗯嗯,我知道的,我不敢跑的,這海上我往那裏跑呀?”
塞納看舒小歌一副老實的樣子,皺了皺眉頭,還是沒有說什麼,轉身就走了,絲毫沒有再限製舒小歌的意思了。
舒小歌看著塞納離開的背影,悄悄鬆了一口氣,還好,這個男人很自信,不相信她能力。
她如果勸服不了的話,下麵的計劃就無法實行了,那樣她就不知道得被帶到哪裏去了。
如果隻是要錢還好說,如果要是求別的話,那還真不好說。
所以她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想辦法自救,出了艙門,舒小歌就看到一片汪洋大海,頓時心底也有些打怵。
雖然她對自己的遊泳技術還是很有自信的,從這遊到岸邊還不是問題,但就怕肚子裏這小東西會出什麼臨時問題。
況且現在就跑的話,估計還沒遊出去十米呢就得被逮回來,那回頭待遇就不可能和現在一樣了。
思考再三,舒小歌還是止住了躍躍欲試的腳步,老老實實開始在船上四處尋找,看那裏還有逃跑的可能性。
但轉了一圈,舒小歌都沒有絲毫發現,她此刻才明白塞納那麼輕易放過她的原因,因為這裏靠她自己真的很難逃離,所以鎖她跟沒鎖,沒什麼兩樣。
不過舒小歌不是那麼容易就輕言放棄的人,休息一會兒,舒小歌擔心會引起船上的人的懷疑,便回到了房間,打算等晚上再看看。
雖然舒小歌現在恢複了自由,但是她的飯還是由塞納親自送來的。
塞納給她送完飯,往常都是轉身就走,待會兒會有專門的人員處理掉。
但是今天,塞納突然留了下來,也沒有出聲,就那樣靜靜的看著舒小歌,沒有說話。
舒小歌被塞納的視線盯的有些坐立不安,沒一會兒就有些受不住了,有些緊張的問道:“你這麼盯著我幹什麼?難道你想開了,要放了我嗎?”
塞納聽到啥想法的話,不屑的瞥了舒小歌一眼,“是我瘋了,還是你腦子壞了?”
舒小歌被噎了一下,“那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隨即便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這下輪到塞納頓住了。
塞納現在心裏很是糾結,他接單的時候,並沒有查到眼前這個膽子不小的女人是陸勵成的相好,好像還和曾家那邊有不少關係。
他的雇主,那個叫古溪涵的,隻說是小三請他帶走給賣到S國那邊去。
他一向不屑接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兒的,但那女人不知道從那搞來了他親媽塞靈女士最喜歡的翡翠。
硬壓著他接了這筆單子,而且價格十分不錯,他就以為就是簡單的正室夫人教訓小三的戲碼,他就隻是隨便查了一下便動手把人虜來了。
結果這海上還沒有漂兩天,岸上的兄弟就傳來消息,他們可能已經暴露了,而且還麵臨著兩路夾擊,不好像還有一小股勢力在試探追查他們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