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舒小歌的反應,一直在一旁守著的陸勵成立馬叫來醫生。
“快!看看夫人怎麼回事,她傷到頭部了嗎?”陸勵成焦急的催促道。
醫生被陸勵成拉來,護士連忙在一旁勸道:“先生您冷靜下來,您這樣醫生沒有辦法給病人查看情況的。”
在護士的勸說下,陸勵成冷靜下來,低著頭,一言不發的站在旁邊看著醫生給舒小歌做著一係列的檢查。
等到醫生終於放下手裏的儀器後,急忙詢問:“怎麼了,查出什麼原因了嗎?”
醫生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先生,之前夫人掉入水中的時候,腦袋應該磕到哪裏了,現在後麵應該有一塊淤血,具體情況得到醫院用儀器才能檢查出來。”
“但是我得告訴您大致的情況,您有個心裏準備。”醫生緊張的看了陸勵成一眼說道。
生怕那一句惹到這位爺不高興了,這位就把他丟到海裏喂鯊魚了。
好在陸勵成機智在剛剛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深吸一口氣對醫生說道:“嗯,你說吧,我有心裏準備。”
“這塊淤血不大,最起碼表麵我摸起來是這個樣子的,所以如果情況好的話,那等幾個月淤血就會自動散去,沒有什麼影響。”
“但是如果沒有的話,那就可能發生兩種結果,第一種就是壓迫腦神經可能導致腦出血,第二種就會重新壓到原來就有損傷的區域,可能導致失憶。”
解釋完醫生就閉嘴不敢說話了,因為此刻陸勵成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醫生非常識相的在這個時候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給舒小歌調整了一下吊水瓶後就離開了。
陸勵成站在原地看著已經平靜下來不再掙紮的舒小歌,眼底的悲傷終於流露出來。
陸勵成緩緩坐在舒小歌床邊的椅子上注視著,昏迷當中的舒小歌。
半響陸勵成雙手掩麵,發出一聲沉重的歎息,他不知道該怎樣形容自己現在的心裏,說是對舒小歌的愧疚還是擔憂,似乎又都有。
陸勵成也知道他現在想的太悲觀了,舒小歌可能不是最壞的那種情況,可能隻是幾個月就自己消散了。
但陸勵成心裏就是一陣心慌不安,折磨著他,讓他現在提心吊膽,隻要腦子一停下來就想著如果舒小歌真的是最嚴重的那種情況該怎麼辦。
再次把視線轉到床上躺著的舒小歌身上,陸勵成默默下定主意,要是舒小歌情況沒有什麼,那自然更好,如果是最壞的情況,那他大不了照顧舒小歌一輩子,本來就打算以後永遠在一起。
現在隻不過是多了點波折,他想,他們一起經過你多事情,這次舒小歌也一定會挺過去的。
即使剛剛醫生說,舒小歌可能會再次失憶,陸勵成也覺得情況已經這樣,不會比現在更糟了。
和之前不一樣,這一次舒小歌失憶,身邊是自己,也就是說,她的身邊隻有她,等他把古溪涵解決了,舒小歌回去就是他名正言順的老婆。
那樣他們的感情肯定要比現在要好,這麼算起來,其實未嚐不是一件好事兒,陸勵成安慰自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