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裏左右各擺了一矮桌,桌上各放著一壺酒,和一隻酒杯桌下也都放了一個鋪墊,鋪墊後五步的地方分別站著四個兩組的戰士。白文雨和熊嘯天進來後,麵對麵的坐了下來。
“我和狼皇談談心,不用你們伺候了,都下去吧。”熊嘯天轉身對身後的四個熊族戰士說道。
“遵命!”聽到熊皇發話,四個熊戰士自是恭敬地退了出去。
白文雨一見如此,也轉身對身後的幾個狼族戰士擺了擺手,狼族的戰士對著狼皇一鞠躬也都退了下去。
熊嘯天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白文雨也自行倒了一杯。
“文雨老弟,請!”
“嘯天兄,請”
兩人對飲了一杯,熊嘯天看著白文雨笑了笑:
“唉,從當上熊皇就沒開心過,不管幹什麼都一大幫的人跟著,一點都不痛快,嗬嗬”說著有給自己倒了一杯。
“是啊,可是沒辦法,全族的老少可都看著咱們呢。大事小事都得管那。”白文雨見熊皇不提鹽湖的事,自己也不急於先說。自顧自的又飲了一杯。
“說的沒錯,就拿這事來說吧,這麼點事情幾大長老出麵不就行了,還要你我親自出馬。”熊嘯天西安的對手下很不滿。
“嘯天兄,領地的事也不算小事啊,況且你我兄弟也好久沒這麼坐下來好好喝兩杯了。”白文雨說道。
“是啊,上次還是在北陸賽武會上,文雨老弟你空手擊敗虎族的第一高手秦太良,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那是我就說文雨老弟你的前途定是不可限量啊,多年不見你已是狼族的狼皇了,我當年沒看走眼啊。”熊嘯天嘖嘖稱讚道。
“嘯天兄當年一掌掀翻大力犀王的一幕也是令小弟佩服啊。”白文雨也是由衷的讚歎。
“哎~兄弟過獎了,若不是當年你我二人年輕氣盛,看不慣赤血龍王他們操控比賽,雙雙退賽,決賽場上必是你我二人的較量啊!”回想起當年的賽武會,熊嘯天至今還耿耿於懷。
“這些不提也罷。嘯天兄,你我兄弟今日前來,就是商議這鹽湖之事,不知嘯天兄可有解決的良策?小弟願聞其詳。”白文雨端起酒杯,朝熊嘯天舉了舉。
熊嘯天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不瞞賢弟,這事我也仔細琢磨了,咱們北陸最稀缺的就是這鹽了,鹽對於咱們北陸種族的作用就不用細說了,現在我們又發現了這麼大規模的鹽湖,著實讓人歡喜,如果咱們任何一方將這鹽湖據為己有,我想,另一方無論如何都是不會答應的,發展下去可能演變為種族之爭對咱們兩族都不利,這樣隻會使一些小人坐收漁利。我看這樣,咱們也別深究是誰的人先發現的了,這樣……”熊嘯天在桌子中間用手比劃了一個切割的樣子接著說,
“咱們兩族一人一半共同擁有你看怎麼樣?”
“不瞞嘯天兄,嘯天兄所言正是小弟所想所願,那咱們就這麼定?”
“痛快,就這麼定!來人,拿酒來!”
白文雨看了看熊皇,又拿起酒壺晃了晃,隨即也笑了起來。是啊,小小的一壺酒怎麼禁得起兩人幾杯呢。突然,
“不好!”白文雨的心中一陣揪痛,狼後詩怡也衝了進來,焦急的看著狼皇:“文雨,逸兒他……”
“你也感覺到了?別急,會有辦法的。”白文雨握著狼後的手安慰著,可是自己的手卻不由自主的顫抖著,父子連心,草原銀狼這種特有的傳承使他感到事情不妙,並不如自己所說的那般輕鬆。熊嘯天看著二人驚慌的模樣,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賢弟、弟妹你們這是……剛才弟妹說逸兒,是不是逸兒出了什麼事?”
“嘯天兄,的確是逸兒出了點事,但我不能確定是什麼事。鹽湖的事,咱們今天就這麼定吧,改日再選個時間把合約簽了,我和詩怡就先告辭了!”白文雨說著便匆匆要走。
“那你們快趕回去,要是需要幫忙就差人來!”熊嘯天也很理解的說
幾位狼族的族長還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事,狼後匆匆忙忙的闖進了帳篷,正麵麵相覷,狼皇狼後,熊皇三人就一同出來了,三人的麵色都很沉重,狼皇狼後還快速的往自己這邊走來,每個人都不知都發生了什麼,兩邊的戰士“刷”的一聲都提起了手中的兵刃,怒視著對方。
“住手,我和熊皇已商定兩組共同擁有鹽湖,不得造次!”士兵們聽到這話才鬆了口氣,緊張的氣氛頓時緩和了下來,“我家裏有點事我和狼後先趕回去,幾位族長隨後跟上!”說著便狼皇狼後便化作流光朝部族急速飛去。
“家裏有事?家裏出了天逸太子還會有誰啊?”聯係到剛才狼後緊張的表情,幾位狼族的族長頓時明白過來,對著熊皇一拱手說了聲“告辭!”便也飛速的朝部族趕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