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誌棋此刻一臉的懊喪,他剛跑回去,又被盟主打發回來了。
可他真的不想回來,對付胡楊,他真的沒有什麼信心。
哪怕這次有毒神出手,他照樣不感覺能贏。
最要命的是,他上次拋棄了所有的屬下跑了,現在他就是個光杆,幾乎沒有人可用。
曾子賢,他的孫子都被他拋棄了,何況其他人。
他躲在一個郊區的民房裏,這幾天天天喝酒買醉,因為他實在是不敢出頭,也不敢亂來,生怕被胡楊抓到蛛絲馬跡找到他。
這一次,他又在喝酒,根本沒有心思去玩什麼戴罪立功,他隻想看著毒神和胡楊之間的爭鬥。
毒神贏了,他就衝出去混點功勞。
要是毒神輸了?
那特麼還等什麼,趕緊跑是正經!
就在他喝的半醉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他僅有的幾個屬下,其中一個去開了門,看到門口的陌生人,立刻就要關門。
那人大急:“是我。”
說著,那個人翻出一個天地盟的信物。
看到天地盟的信物,那個屬下連忙把他拉進了,關了門。
這個人就是曲世東。
曲世東得到劉月茹的地址,費了好大勁才找過來,這裏實在是太偏僻了。
也真難為曾誌棋這麼一個習慣了錦衣玉食的天地盟高層躲在這裏了。
看到曲世東,曾誌棋有點奇怪,因為他不認識,關鍵這也不是來給他送消息的人。
按照天地盟的規矩,除了聯絡人,除非在總部裏,任何其他人都不能貿然去尋找其他人,哪怕熟人也絕對不允許。
“護法,我是曲世東,我是毒神這次抽調過來的屬下。”曲世東連忙自我介紹。
曾誌棋的臉色沉了下來,其他人的屬下私自跑到他這裏來,這在天地盟可是大忌。
對曲世東來說,這等同於背叛。
對曾誌棋來說,收留其他人的屬下,這也是違反天地盟規矩的。
曲世東當然知道規矩,這是正式進入天地盟之後必須背下來的規矩。
可他現在實在是無路可走,隻能鋌而走險。
“救救我,左護法,您不救我,就沒人能救我了,我不想死啊。”曲世東直接給曾誌棋跪下了。
曾誌棋可不是什麼好人,可此刻,他也不會立刻趕人,他得問清楚發生了什麼。
他自從躲在這裏,消息幾乎是中斷的。
天地盟他不敢聯係,怕被天地盟催促去對付胡楊。
普通的聯絡他也不敢,更不敢去查探胡楊的消息。
“發生了什麼事情?如果你沒有能說服我的理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對你執行家法。”曾誌棋當然不會對他客氣。
曲世東直接跪在地上,看著曾誌棋,竹筒倒豆子一樣把最近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到白皮進入國內,曾誌棋都皺起了眉頭。
他雖然不是個東西,但是他清楚,天地盟國內和國外的分舵互相之間的爭奪一直很激烈。
國內想要更多的滲入國外,掌控國外的地盤和實力,國外的也一樣,想要到國內。
沒有人嫌棄自己的地盤大。
平常時候,雙方都是力量雄厚,都互相防備,誰都不敢輕易亂來。
可現在,這個平衡被胡楊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