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衝到樓下大廳，很快變的目瞪口呆。
他們的董事長正被人騎在身下，一臉的烏青，都快變成豬頭，認不出來了。
而旁邊，一群圍觀的人都是在竊竊私語。
“這指定是出大事了，不然那朱玉山哪裏來的膽子，敢和總裁直接動手？”
“對啊，肯定是出事了，而且還是大事，難道馬家要倒了？”
“你們別瞎說，我們可都是馬家的員工，馬家倒了，對我們有什麼好處？”
周圍的人竊竊私語，聲音卻也不小，也沒避開人。
這秘書當即感覺心裏發涼！
周圍人的猜測並不是不可能，而是真的有可能的。
西北這民風之下，一個原本對這裏的所有灰色世界發號施令的馬家，突然被幾乎算是他們屬下的灰色世界大佬猛揍，這可以說明很多問題，顯示出很多跡象了。
如果不是馬家出事，朱玉山哪裏來的膽子敢和馬啟軍動手，還下手這麼狠。
估計不用明天，隻是今天下去，整個黃省的高等商圈和灰色世界的人，就全部知道今天的事情了。
周圍還有人在拍視頻……
那秘書沒有去找馬啟軍，而是站在了旁邊，陷入了沉思。
別人都無所謂，換個公司老總，對他們來說沒影響。
但是身為馬啟軍的秘書，那可就完全不同了。
一旦換了老總，秘書是幾乎必然要被換掉的，失去這份待遇豐厚的工作，這秘書就要考慮將來自己的出路了。
這秘書在這裏不動了，樓上的人等急了。
他們接連打電話，可馬啟軍不接也就罷了，秘書也不接，這算什麼事情？
秘書哪裏來的膽子，敢不接那些集團實權派的電話？
樓上會議室中的三個副總和幾個其他的人員坐不住了，他們直接離開會議室，打算下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而這個時候，朱玉山終於打的差不多，站了起來，還順便在馬啟軍的身上踢了兩腳，才得以的昂起了頭。
今天，和馬啟軍這一場，他朱玉山全勝，揚眉吐氣啊。
而這個時候，楚蕭肅等人下來了。
楚蕭肅還真沒注意過朱玉山的投靠，因為那是灰色世界的事情，自然有李東罡他們負責處理和管理。
他並不認識朱玉山，但是他認識馬啟軍。
而且他很年輕，畢竟之前還和馬啟軍談合同呢，此刻看到這個場景，而且周圍的人居然沒有人過來拉架不說，還都在看熱鬧。
他忍不住走過去，伸手拉起馬啟軍。
朱玉山大怒：“你特麼誰？敢插手老子的事情。”
楚蕭肅皺起了眉頭，剛要說話，卻看到了胡楊，胡楊對他微微搖頭。
而這個時候，馬啟軍看到楚蕭肅，終於感覺看到了希望。
楚蕭肅雖然是胡氏企業集團的人，但是他們現在正在合作啊。
看到楚蕭肅下來，馬啟軍還以為合同談的順利，已經結束了。
畢竟這個合同，基本等於是已經確定可以簽約的合同，上麵談的，都是一些細節的問題。
進入到這個程度的合同，實際上，在商圈內部就是已經默認合作成功了。
既然是合作夥伴，馬啟軍當即就鬆了口氣：“朱玉山，你特麼別囂張，如今我們可是楚總的合作企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