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沈薇薇,想到自己剛才的失態之處,更是無地自容。

要不是覺得還有正事要辦,呂奉也不會想到提醒這兩位,他提醒的時候都在心驚膽戰。

在他的眼中,現在胡楊不隻是大師的身份,更是聖人,不管別人是不是相信,反正他是肯定相信了。

徐達和樸千刃則是臉上露出了曖昧之色,在徐達臉上露出這樣的神情並不奇怪,可是在樸千刃這張好像不會笑的臉上居然也露出了這樣的笑容,連胡楊都覺得難以理解。

胡楊沒有好氣的說:“剛才就好像是一個隱身人,而現在怎麼也笑了?”

剛才又是算卦,又是滴血,這家夥好像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而呂奉和他不熟,所以也就沒有多理會他。

而現在樸千刃好像換了一個人,胡楊都考慮是不是應該給這家夥一棍子,搞清楚他是不是真的樸千刃。

樸千刃雖然一直都沒有做聲,可他將所發生的一幕幕都看在了眼中。

胡楊的全新身份讓他感到震動,徐達和沈薇薇可以半信半疑,但是他和呂奉的想法是一樣的。

他心中發誓,他一定要成為胡楊的徒弟,這樣才能夠讓自己也成為胡楊一樣的人。

見到胡楊注意到自己的笑容,樸千刃尷尬的一笑,雖然他因為長時間不笑有些生硬的感覺,可畢竟和之前有了不小的區別。

“我隻是想到了我的妻子。”樸千刃說。

胡楊也覺得很尷尬,急於將注意力引開,而現在樸千刃就是一個最好的話題,他連忙問道:“你妻子怎麼了?”

老實本分的樸千刃哪裏知道,胡楊之所以問自己,並不隻是對自己的問題關心,同樣也是因為想要擺脫目前和沈薇薇的尷尬氣氛。

他據實說道:“我妻子也是我的初中同學,之所以她願意嫁給我那是因為我在校籃球隊的時候曾經投入過一個好球,那時候她正和她的閨蜜一起來操場,無意中就被我吸引住了。”

胡楊不由詫異的看著樸千刃誠實的臉:“還有這事?”

如果不是樸千刃說起的話,胡楊還真的將樸千刃當成了另外一個世界的人,那個世界隻有修煉,沒有學校,沒有企業,就隻有嚴格的修道。

現在胡楊才想起,樸千刃除了修道之外,他的經曆也沒有和自己有什麼大的區別。

他覺得樸千刃真的變了,樸千刃如果是之前那種硬邦邦的脾氣,恐怕打死他都不會將這樣的事情說出來的。

“是真的,對別人我沒有說過謊話,對胡大師你我更加不會了,否則我就不配做一個苦修者。”樸千刃認真的說:“不過後來,我們一直都沒有交集,直到家族中要給我定親,我才知道遠原來是她,這話都是新婚之夜的時候她對我說的,她對嫁給我感到很歡喜。”

沈薇薇忍不住說:“恐怕在和你結婚之後她的想法就會兩樣了吧,你一直都沒有理她。”

樸千刃點了點頭說:“我能夠看得出她對我的失望,不過我那時候並不在意,因為我新婚的時候就對她說過,讓她做好隨時坐守空房的準備,我可能隨時都會走,而且一走的話,很有可能有好幾個月,也可能是一年都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