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這是怎麼回事?”趙輝憤怒的說:“我們和胡楊他們是敵非友,是奉了二伯之命來抓他回趙家的。你怎麼倒和他們一起吃起飯來了?”

趙百病見到自己的侄兒進來,本來臉上還露出了笑容,見到趙輝竟然敢犯上指責他,他的臉色也不由得沉了下來。

“趙輝,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這件事胡大少根本就沒有錯,趙軍是咎由自取。”趙百病冷冷的說:“你剛才以小犯上言語狂妄,還不向胡大少賠禮道歉!”

趙輝一下子就跳了起來:“三叔,你在說什麼?難道你已經投靠了胡楊?”

“難道我說的話你還沒有聽清楚嗎?我讓你立即向胡大少賠禮道歉!”趙百病冷冰冰的說。

“白日做夢,胡楊算什麼東西,憑什麼讓我向他賠禮道歉?”趙輝憤怒的說:“我剛才不過是臨時有點事接了一個電話,結果三叔你就開始吃裏扒外了。”

“放肆!”趙百病不由得勃然大怒,跳起來就給了趙輝兩個耳光:“小兔崽子,讓你道歉沒有聽到嗎?”

這兩個耳光還打的真不輕,趙輝疼的眼淚都掉下來了。

“趙百病,你竟然背叛了我們趙家,我這就去向二叔報信,到時候讓他好好收拾你!”說著趙輝轉身就跑。

可是他還沒有跑了幾步,就覺得後背一疼,那時仰麵朝天的倒在了地上。

“我再說最後一遍,你向胡大少道歉,否則我會讓你吃到更多的苦頭!”趙百病冷冷的說。

要論起道術的話,趙百病可要比趙輝強多了。

別看兩人都擅長空符,從造詣來說,趙百病可以把趙輝遠遠的甩在後頭。

他剛才發出的是一記風符,趙輝雖然預感到了,但是已經反應不及,這才會當眾出醜。

不過他倒是沒有敢再和趙百病強嘴,他知道趙百病已經動了真怒,如果真的當眾痛打他一頓,這可劃不來。

他帶著畏懼的神色看了趙百病,眼見到趙百病雙目噴火,他頓時軟了下來。

“好吧,我答應向他賠禮道歉,這總行了吧?”趙輝無奈的屈服。

倒是胡楊覺得過意不去,他連忙說:“道歉就沒有必要了,他既然是奉命而來,就不能怪他。”

“可是剛才趙輝態度太過囂張跋扈,完全不知道天高地厚,我這可是為他好,免得以後吃虧。”趙百病對著趙輝語重心長的說:“你知道嗎?胡大少在道術上的造詣不斷遠遠超過你,連我們趙家就沒有一個是他的對手,這樣的人物難道不值得尊重嗎?”

趙輝的臉上都是不服氣之色,雖然他的確向胡楊道了歉,可明眼人一看就能夠看得出來,他並沒有心服口服。

給胡楊道歉之後,趙輝悻悻的說:“我已經按照三叔你的吩咐道過歉了,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趙百病搖了搖頭說:“你不能走,如果你走的話就會向你二伯通風報信,到時候我怎麼幫忙救出史鬆?”

趙輝的臉色頓時變了:“三叔,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要把我留下來做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