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春山的原始森林之中,一間建在巨石上的木屋和這優美的景色形成了一種絕美的畫卷,木屋升起的嫋嫋炊煙在叢林之間肆意彌漫。
胡楊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是草藥的香味!”
一旁的佐藤次郎點了點頭,“不錯,我說的這位術士叫春林新宇他的醫術也同樣十分高明,可以說與我的哥哥佐藤太郎不相上下。”
見佐藤次郎對這個術士這麼肯定,胡楊不由得對他又多了幾分好奇,到底是怎樣一個人可以得到佐藤次郎這個怪老頭這麼高的評價。
隨著胡楊等人逐漸靠近,一個聲音突然從木屋之中傳了出來。
“生人勿近,尤其……尤其是炎夏人!”
這句話讓在場的眾人皆是停下來腳步,佐藤次郎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問道:“春林桑,我是佐藤次郎,特來拜會!”
在佐藤次郎報了來意之後,過了還就木屋的門才算是緩緩打開,一個帶著麵具的男子從屋內走了出來。
“佐藤桑,好久不見啊!”
雖然帶著麵具,但從身形上不難看出這春林新宇的年齡和佐藤次郎應該不相上下,兩個老朋友相見之後熱情的握了握手,但是當春林新宇的眼神看到胡楊的時候,明顯產生了不愉快。
這種氣氛上的變化自然逃不過佐藤次郎的眼睛,但是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讓自己這個老朋友對胡楊或者說對炎夏人帶有這麼大的敵意,尤其是他之前不知道這個老朋友竟然還有戴麵具的習慣。
於是佐藤次郎急忙說道:“老朋友你放心,我這幾個朋友與我皆是患難之交,信得過,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到屋內談一談?”
礙於老友的麵子,春林新宇這才將胡楊一行人迎了進去。
春林新宇安排胡楊等人坐下之後,轉身近廚房內提了一壺茶水出來給在座的幾位斟上茶水。
胡楊拿起茶杯聞了聞,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隨之充滿了鼻腔,不禁由衷的讚歎一句,“好茶!”
見麵前這個年輕人發出這種感歎,春林新宇這才開腔說道:“小兄弟年紀輕輕竟然也懂得品茶?”
胡楊微微點頭,“略懂略懂,不敢再掌握製茶收益的前輩麵前造次!”
這番話看似是胡楊再跟春林新宇客套,但是實則不然,他既然能夠一口品嚐出茶葉定是春林新宇自己所製,那麼茶道功夫就絕對不是“略懂略懂”的程度了,胡楊之所以這麼說也是為了緩和一下氣氛,好讓接下來的計劃能夠順利推進。
果不其然,在聽完胡楊的誇讚之後,麵前這個老頭身上的敵意明顯減弱了許多,他將胡楊已經空杯的茶水再次斟滿後,說道:“對不住了小兄弟,方才老朽的態度有些過於僵硬了!”
胡楊擺擺手表示不在意,轉而問道:“老先生看上去並是哪尖酸刻薄之人,為何方才……”
說到這,春林新宇歎了一口氣,說出自己這幾日的遭遇。
前些時間,他去隆春山西邊的隆春城買一些製藥的原材料,在哪裏他遇上幾個炎夏人,這幾個談吐不凡,對著醫術有著極為高深的理解,我這個人就好這口,便與這幾人促膝長談,而後又邀請他們來寒舍品茶,在言語之間,他們聊到這次來這個國家的目的,竟然是尋找邪石,要知道這邪石乃是本國特有之物,更事關王族國運,我變與他們爭論起來,可誰知這些人毫不講理,竟然突然用針灸之法對我出手,讓我五官移位,而且每天的正午都會承受著鑽心的痛苦,萬分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