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楊看著已經空空如也酒杯,嘴角微微上揚,這種看似不小心的誤會實則都經過精心安排,這些人一定在隱瞞這什麼。
酒保見胡楊的酒杯已空,在心裏暗笑了一下,而後說道:“貴客放心,在我們這消費百萬以上都會自動成為VVIP,您的酒水我們包賠包換。”
蘇清涵幾人也被這接二連三的事情掃了興致,他直接一撅小嘴不悅說道:“不必了,本小姐不稀罕你這一瓶破酒,這個破地方我也不會再來第二次了!”
說著便拉著幾個姐妹打算離開。
這時胡楊卻說道:“唉,好戲才剛剛開始,這會兒走豈不是少了很多樂趣!”
蘇清涵還以為胡楊所說的樂趣是舞池中正在搔首弄姿的舞女,頓時更不開心了。
可胡楊卻蹲在已經被打昏過去的服務生旁邊,手中就像是變戲法一樣出現一根細小的銀針,緩緩的刺入服務生的中脘穴。
通過這個穴位,銀針可以直達服務生的胃部。
片刻後胡楊抽出銀針,放在眼前觀察了一番之後,嘴角不禁微微上揚。
而後對酒保和那個黃毛服務生說道:“你們這群宵小之輩的二人轉我倒要看看還能演多久?”
酒保看著麵前的胡楊,突然心裏一慌,這小子該不會是看出什麼來了吧,於是便試探性的問道:“這,我不知道貴客說的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好吧那我來給你解釋,麥角酸二乙基酰胺,一種強烈的致幻劑,極易被人體吸收,僅用幾微克的劑量便能夠讓幾頭牛進入致幻狀態,輕微異味且易溶於水,這些夠明白了麼?”
聽著胡楊的話,酒保如遭雷擊,他難以置信的看著胡楊,不相信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僅僅憑借一根銀針便能測出這種藥物。
見此人不說話,胡楊接著說道:“這種致幻劑,就在這瓶香檳裏,而黃毛之所以將服務生打暈,為的也是避免已經飲下摻藥酒水服務生病發,我說的沒錯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酒保依舊嘴硬。
“哼哼,能夠如此悄無聲息的將東西放進酒水中的,恐怕隻有你了吧!”
此時的酒保渾身顫抖,他指著胡楊說道:“你敢誣陷我!我,我要告你誣陷。”
“誣陷!你太可笑了!”
說罷胡楊快速出手,瞬間掐住他的脖子,而後奪過黃毛手中那剩下的半瓶香檳硬塞進酒保的口中。
“噸噸噸……”
酒保的喉嚨就像是不受控製一般將這些酒水全部吞進肚子裏!
而後胡楊將他一把仍在地上,問道:“是誰指示你這麼幹的?說出來興許還有條活路,這原本五個人的劑量被你一個人喝了,下場相信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此時的黃毛和酒保就驚呆了,兩人皆是驚恐的看著胡楊,不理解這個看上去文質彬彬男人頃刻間怎麼比惡魔還要恐怖。
在胡楊那猶如魔鬼一般的眼神注視下,酒保崩潰了。
他跪在地上眼淚鼻涕的說道:“爺爺饒命,饒命啊,我是被逼得,就是他,他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