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凱奇納在車裏收到了世琳妲的短信:帥哥,來做起司煎餅。
凱奇納抿了抿僵硬的唇線,打開車廂裏的冷氣緩解身體上的冰冷,過了十分鍾後打開車門已經恢複了俊美沉穩的風度。即使看見開門的是一個穿著睡衣的男子也沒有一絲失態,冷靜地問男人“要留下吃飯嗎。”
高大強壯的男人挑眉,鬆了鬆腰間的睡衣係帶,露出強壯有力的腹肌,似乎故意挑釁著他“哦,不了。我還有事走了,世琳妲剛剛睡下,哦,她累了一個晚上。”
“看來你在這方麵令她很滿意,不過還是比不上以前那個拳擊選手和健美教練媲美,但算得上是個很棒的情人了。”凱奇納不動聲色的反駁。
男人變了臉色,憤怒的拎著衣服離開,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喜歡聽另一個男人說在這方麵不如人。
凱奇納看著他的背影目光幽深,令人猜不出他的真實想法。關上門,凱奇納看見樓梯上走下充滿野性美地女子,一頭靚麗的金發,穿著寬鬆的吊帶紅睡衣,肌膚雪白紅潤,褐眼含春,笑臉盈盈地笑看著自己,顯然將剛剛他說的話全都聽見了。
世琳妲走進他,指尖撫上他的胸膛打轉,修長筆直的美腿勾上他的腰,飽滿的紅唇湊近他的耳際嚀喃“你覺得自己比得上拳擊選手和健美教練嗎?”
赤裸裸的勾引,令凱奇納心髒滯停,手腳情不自禁地配合著她,大腦一充血,反身將她抵在門框上粗魯地占有。
酣暢淋漓的情事後,凱奇納擁著世琳妲在地毯上喘息,密密麻麻的細吻不漸停的落在世琳妲身上,世琳妲在他情欲又起時推了推他“那幾個老家夥狡猾的很,我雖把他們踢回去養老了,鬧得太大,上頭給我停了職,也好,我左右要去亞洲一段時間。”
凱奇納動作一頓,在她身上抬起頭直視她,她的眼神太過尋常,仿佛說的是“今天天氣真好,我們去郊遊”一般。最終什麼都沒說,唯有更有力的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才能讓自己心安定一些。
是凱奇納看不見的地方,世琳妲棕色的眸子越發矛盾難忍。她需要時間,好好的思考他們的關係。
折磨了這麼多年,凱奇納他的確變了,變得卑微,變得謹慎,變得對自己沒有信心,所有他始終沒有當初的勇氣勇敢的說愛她,甚至連擁有她對他來說都是遙不可及的奢望,他痛苦,她何嚐不痛苦。
她愛他,更忘不了他當初帶給她的傷害。越在乎他便越難以接近,生怕會在幸福時麵臨再一次痛到極致的羞辱,得到過後的痛苦比從未得到過的差別就如淩遲處死和一刀了結。可即使如此,她依舊不如艾童雪果斷,宮純伊心狠,痛到極致她依舊戒不掉愛他。她小心翼翼的一邊折磨著彼此一邊期許著他勇敢的多走出一步,可等了這麼多年,相互折磨了這麼多年,這個僵局延續了太久,她真的累了。她走不出去唯有膽缺的退回。
世琳妲要去亞洲是有原因的,既為了自己的曆史遺留,又因為兩個損友。艾童雪在亞洲失蹤了幾個月了,通過三人私人訊息係統聽說經曆挺有意思的,身為好事之徒,她怎麼能不去湊湊熱鬧。還有上次意外勾起了純伊小時在孤兒院的經曆,宮恪正在找地方修養。
阿法瑞渧集團下半年的目標主要是開拓亞洲市場。卻沒想到還沒等動身世琳妲便將純伊拐走,美其名曰陪著純伊休養。不可否認在她的開導下純伊漸漸恢複了以前的無法無天的活潑勁頭,剛接手工作的宮恪也便任她們去了。在一眾朋友中隻有她們有共同的經曆,了解彼此的不易,懂得惺惺相惜。所以他才放心這些年世琳妲糾纏他的心肝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