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洛笙被司墨城安置在床上,她是真的醉了,睡的有些沉。
臥室中沒有開燈,隻有夜晚的月光照在床上,許洛笙靜靜的躺在那,恬靜的臉沐浴在月光裏,她是如此的聖潔。
司墨城站在床頭定定的看著她,霍弋的話突然闖進司墨城的腦海裏:會有人比你更愛她。
腦袋中的一根弦猛的繃緊,他有些害怕的抱起許洛笙,感受到她平緩的呼吸他緊張的情緒才稍稍緩了緩。
許洛笙眉頭高高的皺起,使勁推搡著他:“你走,我不想再見你。”
司墨城被她大力的推了一個趔趄又害怕摔著她,站穩以後上前查看她的情況,見她隻是在說夢話也就沒當真。
他小心翼翼的將許洛笙的身子擺正,去給她脫身上的禮服。
那陣刺鼻的香味又傳進她的鼻息,大腦雖已經停止了運轉,本能的抗拒在骨子裏:“你走,我不要葉菲菲碰過的東西。”
司墨城的手僵在半空中,他以為她今天是因為得獎高興才喝了那麼多的酒,完全忽略了她是在借酒澆愁。
“笙笙,我沒有碰葉菲菲。”司墨城在她的旁邊耳語。
許洛笙突然睜開眼,卻沒有什麼焦距,嘴裏說出的話卻異常的清晰:“騙人,你身上明明有她的香水味。”她的眼眶變的有些紅紅的,眼看就要哭出聲。
司墨城望著這麼委屈的她,心髒好像突然被攥住,壓抑的他喘不過起來,他將領帶往兩邊扯了扯,她又是醉酒,說了她明天也不會記得。
許洛笙依依不饒:“你們男人都是混蛋,把我吃幹抹淨,孩子也生了,轉眼就出軌。”她一下子爆發,一把鼻涕一把淚,大聲的控訴司墨城。
在商場上向來冷靜自若的男人在此刻麵對醉酒的女人卻偏偏半點方法都沒有,她的聲淚俱下已讓他失了方寸。
許洛笙紅紅的眼睛楚楚可憐,由於醉酒臉蛋也是紅紅的,貝齒緊緊的咬住下嘴唇,眼看就要流血。
司墨城一把把她撈過來,用唇封住了她的嘴。
許洛笙還在掙紮:“你放開我,你這個大壞蛋。”
司墨城將他抱的更緊,更用力的去親吻她,在他的懷裏,許洛笙溫柔的化成了一攤水,感情像是洪水,一旦爆發,不可收拾。
當兩人結合的那一刻,司墨城附在許洛笙的耳旁,大聲的喘息之下,他咬了下許洛笙的耳垂,果不其然見她的意識清醒了一些。
司墨城開口:“我愛你。”兩個人齊齊到達了高潮。
等司墨城洗完澡從浴室裏出來,許洛笙早已經睡熟,他在她的身旁躺下,將她擁進自己的懷裏。
熟悉的氣息,許洛笙也沒有再拒絕,她窩在司墨城懷裏沉沉的睡去。
司墨城望著窗外的月光,了無睡意。
比賽開始時他一直在全神貫注,葉菲菲卻不知何時來到他身旁,楚楚可憐的求他原諒。
四周都是記者,他害怕影響許洛笙比賽隻能是將葉菲菲帶到場外。
四下無人她竟趁著他的不注意撲進他的懷裏,可能就是那個時候香水沾染上了一些。
他將兩個人的距離拉開,直接開門見山:“有什麼話直接說,別拉拉扯扯。”
葉菲菲的眼睛當時就紅了:“阿城,你別生我的氣了,你也知道沈家現在是我媽媽做主,等她把家產轉到我名下,我肯定全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