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還高漲的情緒立馬變的低沉起來,許洛笙見不得她這個樣子:“別在乎那些世俗的看法,有的時候不努力,怎麼知道事情會不會成功。”
季然得到她的鼓勵,臉色立馬轉晴,她使勁握住許洛笙的手:“笙笙姐,我知道了,謝謝你。”
看著季然那如花的笑靨,她真的不得不感歎年輕真好。
她的心早已經千瘡百孔,像一個臨近耄耋的老人才有的心態,曆盡了千帆,她終究也沒見到她的彩虹,季然就像自己的妹妹,她又何嚐忍心她走自己的老路。
霍弋對她的心思,她不是察覺不到,隻是這種心思她不能讓它再繼續發酵下去。
她不能一邊心安理得的享受著霍弋帶給她的安穩,一邊又對司墨城念念不忘,這種剪不斷的感情必須在萌芽中就必須扼殺。
她歪過頭看向正中央池水中的那一株靜靜開放的水蓮,心中紛雜的情緒也安定了不少。
霍弋抱著兩個孩子已經往這邊走來,她的心裏早已經恢複了平靜。
他不知對兩個孩子說了什麼,兩個孩子笑的咯咯出聲,有旁邊的人經過,對著他們投去豔羨的目光。
霍弋的目光突然轉向她,猝不及防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接,她立馬調轉頭,故意不去看他。
霍弋搖搖頭,許洛笙的鴕鳥心態他還真的是半點方法都沒有,隻希望時間能將這一切都改變吧。
許洛笙接過彎彎,輕咳了一聲:“霍弋,我有話想對你說。”
正在喂成成水的霍弋轉過頭,臉上還帶著不解。
許洛笙下定決心,剛想開口。
旁邊一個女聲卻打斷了她想說出口的話。
“這是誰啊?真是好久不見啊!”
隻見葉菲菲挽著司墨城正好站在旁邊的位置,她臉上雖然帶著難以置信,眼睛裏卻滿是幸災樂禍。
許洛笙有些驚慌,她急忙望向司墨城的眼睛,隻見裏麵古井無波,她收起了剛到嘴邊的解釋。
霍弋也不搭話,靜靜的喂著成成水,這一幕真真是刺痛了司墨城的眼睛,再怎麼佯裝,攥在西裝口袋中的手真真是做不了假,他們太像一家人,幸福的讓他嫉妒。
許洛笙隻是望了葉菲菲一眼,就對著霍弋說道:“哪裏來的狗吠,你聽見了麼?”
霍弋輕笑著點頭:“好像是,”若是許洛笙不想受欺負,誰又能欺負的了她。
葉菲菲的臉青一陣紅一陣,她指著許洛笙:“許洛笙,你敢罵我是狗,你不想活了。”
她非但沒有害怕,反而是一副震驚的模樣:“你聽到了麼,狗竟然還在叫?”
霍弋點點頭:“看來是應該把這的老板叫出來好好的聊一下了,怎麼吃飯的地方什麼東西都放進來。”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將葉菲菲損的可以。
自始至終司墨城都在一旁看著,仿佛他就是一個局外人。
葉菲菲不依不饒拉住司墨城的胳膊:“阿城,他們兩個欺負我。”說完小鳥依人的靠在司墨城身上,眼神挑釁的望向許洛笙,仿佛在說,你的男人在我懷裏。
盡管臉色已經蒼白,許洛笙的聲音依舊大的驚人:“真的是一對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