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都沉默著,心已經是在漸漸的變遠了,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他讓自己重新回來,其實隻是在和霍弋爭一個高低,她隻是證明他男性魅力的工具,是他用來炫耀的工具。
“笙笙…”司墨城的嘴唇蠕動了下,終究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他的嗓子有些幹澀,最後說出口的話已然變成:“你是不是還是舍不得霍弋?”
許洛笙還能說什麼,她像一個傻瓜一樣被他們耍來耍去,以為遇到了真愛,結果卻換來這樣一個結局,或許開始也隻是一個錯誤吧。
“阿城,既然我們都不相信對方,再在一起真的沒有什麼意思,勉強在一起也根本不會幸福。”
司墨城沉默了,讓他放開她的手,他真的做不到。
許洛笙的眼角有些濕潤,她哽咽著說道:“阿城,那天我說重新開始,終歸是高估了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以前是林安萱,現在是葉菲菲,她們終究是橫亙在我們之間的阻礙,你不相信我和霍弋是清白,而我也不相信你和葉菲菲是幹淨,我們這樣互相拉扯真的沒有意思。”
她抬頭望了望天空,晴朗又萬裏無雲,說出剛才的那番話,她的心裏也變的晴空萬裏,到最後,終究還是要自己放過自己吧。
“阿城,離婚吧。”
司墨城的瞳孔一瞬間放的很大,他睜著大大的眼睛,頭有些眩暈,他伸出手扶著窗戶,近乎於野獸的低吼:“不行,我死也不會離婚。”
又何苦有這樣的執念,到頭來,他們兩個誰都不了解誰。
許洛笙還想說什麼,電話那頭的司墨城狠狠掛斷了電話。
若是深愛,誰又忍心去傷害,像這樣再繼續傷害下去,兩個人怕連最後的一絲情誼都給傷沒了。
許洛笙知道這一點,司墨城又怎麼不知道,隻是他又怎麼舍得啊,他的每一步走的有多小心,隻有他自己知道,每一天有多麼煎熬,他也從來不會對別人訴說,這份感情終究他愛的更小心翼翼一點,她卻是最先離開的那一個。
許洛笙望著不斷往後退的樹木,過往的景象像放電影一般出現在自己眼前。
回憶是漫長,總叫人不敢忘。
“小姐,到了。”出租車司機打斷了她的回想。
她急忙掏出錢包來付款,離開。
霍弋的辦公室在頂層,她抬頭望了望高聳入雲的辦公樓,眯了眯眼睛。
終歸要物歸原主,就讓一切塵歸塵,土歸土吧。
她欠霍弋的,以後也定會慢慢的去還,放下了這裏的一切,她會安心的帶著成成和彎彎,找一個誰都不認識他們的地方,重新開始。
前台小姐攔住她:“小姐,請問您有預約麼?”
許洛笙一愣,搖搖頭。
前台禮貌的一笑:“對不起小姐,按照公司的規定沒有預約,您恐怕不能進去。”
許洛笙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首飾盒,終究還是要親手還回去才放心。
她對前台微微笑:“不好意思,我在下麵等吧。”
她拿出手機,給霍弋播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