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裏氣氛突然沉寂了下來。

冷母臉色不是很好,在如何冷夕月也不應該出手打葉紫桐,這樣他們冷家的臉麵該往何處放,葉紫桐雖說有些愚蠢,但是還算有利用的價值。

葉家父母聽著葉紫桐的說法,這個女兒什麼心性他們再清楚不過,但胳膊肘總要往內拐的,這種敏感時期葉紫桐也不會動點腦子,還要他們來操心。

“親家母,這件事情我已經了解差不多了,我知道冷夕月一直喜歡宋思鳶,想必這次要跟紫桐結婚他心裏很不舒坦吧,這些我都能理解。”葉母緩慢嚴肅的開口。

“但是,我們兩家既然已經定下婚約了,我希望你們能遵守彼此的承諾,我不想我的女兒嫁過來還要麵對一個無心的男人。”

無心的男人嗎,是吧,他的心早在很久以前就死了,宋思鳶是他人生中唯一的曙光,是能給他帶來溫暖的人。

葉紫桐本就與他無任何關係,就算是未婚妻又如何,如若不是葉紫桐太過分,他也不會如此對她。

葉母這番話在葉紫桐心裏泛不起什麼漣漪,畢竟從小就得不到母愛,這會葉母如此不過是做做態罷了,於她沒有任何意義。

“夕月,我一直覺得你是個很冷靜很懂事的孩子,你也很有能力有魄力,我們支持你成為總統,紫桐能和你結婚也是她的福氣,雖然你不愛她,但是她以後總歸是你的夫人,在外人麵前這麼對紫桐未免有失分寸?”

支持嗎?說的倒是好聽。

仔細想想,他今天確實有些不夠冷靜,打了葉紫桐後續引發的事端會很多,況且這一次思鳶又被牽扯進來了,估計輿論會一邊倒幫助葉紫桐這邊吧。

他最不希望的便是宋思鳶因為他的事情受到傷害,然而這一次恐怕對思鳶不利。

“我今天確實有些過了,不過,葉紫桐身為一個大家閨秀,公眾場合的作風活像個潑婦,態度也是囂張跋扈,我實在是大開眼界。”冷夕月對著葉紫桐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坐在另一邊的葉紫桐隻覺得手指發涼,臉色有些泛白,一旁的冷母才意識到葉紫桐的巴掌印還沒處理,便打破了尷尬的氛圍。

“我都老糊塗了,你們快去拿冰過來,還有創傷消腫的藥,還有把醫生叫過來看看。”冷母指揮著下人去拿醫療箱。

葉紫桐已經感受不到疼痛,冰涼的冰塊包裹著布條敷在她的左臉上。

“嘶……”葉紫桐痛呼。冰涼的感覺刺痛著她的神經。

“葉小姐,您忍忍,因為充血了所以會比較痛,等會上藥就沒事了。”下人拿著冰塊說道。

不一會,一位40歲左右的魅力男人出現在冷宅,他是冷家的私人醫生,才貌雙全,溫文儒雅。

他查看了葉紫桐的傷勢後,聲音沐浴春風般,“沒事,每天擦幾次消腫的藥水就行了,配合吃些消炎藥,幾天就會好了。”

走的時候醫生看了眼冷夕月,看冷夕月的臉色他知道冷夕月和這女孩的關係,最近傳的也很火熱。

這女孩臉上的巴掌印一看就知道是冷夕月打的,他認識的冷夕月雖然有些無情,但是從來不會打女孩子,這個女孩看來並不是他喜歡的那個,事情變得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