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喬若夏有片刻的愕然,她忙不迭解釋道:“沒有,他什麼都沒說,是我個人的原因,跟別人沒有關係。”
“是嗎?那中午我去接你一起吃個飯吧。”顧晟銘說完便掛了電話。
中午,顧晟銘果然按照電話裏說的那樣過來接喬若夏去吃飯。
剛見麵,顧晟銘就拿出一個盒子,“這件東西既然給你了,就沒有收回來的道理,如果你真的不想要,隨便你找個地方扔掉都無所謂。”
喬若夏望著那個被傅北城拿走的東西,沒想到他這麼快給了顧晟銘,聽到他這一番言辭,她尷尬到不行。
望著喬若夏不說話,顧晟銘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說:“你是不是在想你前夫跟我說了什麼?”
喬若夏差點說顧晟銘是她肚子裏的蛔蟲了,竟然連她想什麼都知道。
顧晟銘眸光閃了閃,想到早上上班時接到的一通電話。
兩人約在江邊見麵,剛見麵,傅北城就拿出十八子送到他麵前,說喬若夏是他的,不讓他打她的主意。
顧晟銘隻覺得好笑,挑高眉頭,不屑的看著他說:“傅先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已經離婚了,既然大家都是單身,那我做什麼,跟你無關吧?”
這簡直就是挑釁!
傅北城目光一沉,渾身張揚著冷冽的氣勢,他瞪著顧晟銘道:“就算離婚了,那也跟你沒關係,夏夏隻能是我的女人,你給我離她遠點!”
“我若做不到呢?”顧晟銘好笑的看著傅北城說:“當初你棄之如敝的東西,現在卻又當做寶,再說,傅先生別忘了,你家裏還有一位女人等著你,就算你想對若夏金屋藏嬌,也得問你那位同不同意。”
傅北城麵色一變,黑眸盯著顧晟銘,他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反駁,第一次,覺得這件事是如此的令人頭疼。
“總之,夏夏是不可能接受你的!”傅北城說這話的時候,牙齒咬的咯嘣作響。
“嗬嗬,傅老板真是說笑。”顧晟銘凝睇著傅北城,略帶嘲諷的說:“若夏是個好女人,但凡是個有眼光的男人都舍不得錯過,所以,我對若夏,勢必用心對待,而不像傅老板,吃著碗裏的還要看著鍋裏的,整天周旋在兩個女人身邊,你不累嗎?”
一句話噎的傅北城半晌蹦不出一個字。
的確,現在要他完全放棄江美穗,他根本做不到,無關乎愛情,更多的隻是責任罷了。
顧晟銘傲慢而又嘲諷的神情看著傅北城說:“你知道若夏心理想什麼嗎?你知道她喜歡什麼嗎?你能給予她足夠的安全感嗎?你給不了,所以——”
傅北城眸光危險的眯了起來,凝睇著顧晟銘道:“不管你做什麼,我勸你還是省省,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該死的,一想到喬若夏的第一次不是他,有可能是顧晟銘,他就沒來由的火大。
喬若夏是他的,別人怎麼能染指?
此時如果有鏡子的話,他一定可以看出臉上的嫉妒有多麼重。
“那,拭目以待?”顧晟銘嘴角流出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瀟灑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