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為什麼飄香閣老板看完那個幕後主使的白色紙條書信後,沒有立即就把它銷毀呢。”
想到這,沈月卿還是覺得哪裏隱隱約約有些不對勁。
“或許是忘了吧,而且,除了相信這個解釋,我們目前沒有任何辦法。”
楚煜看著沈月卿頗為無奈的道。雖然他也感覺這個說法有些牽強,但是現在他們隻發現了這一個線索,還是先到城外的劉家客棧看看再說吧。
沈月卿聽到楚煜這麼說也隻能作罷,隻說去城外劉家客棧時,讓沈夜和王成一起,不然她很不放心。
楚煜連忙答應,細心的安慰著沈月卿。畢竟已經出了這麼多意外了,這裏不比皇都,沒有禦林軍的專門保護,出門在外,沈月卿的擔心也是應該的。
兩個人商討一番後,楚煜和沈月卿又趕緊把所有的東西都擺回原處,把椅子下麵的暗閣關上,從新用地毯鋪好。
等到一切都恢複原樣後,楚煜和沈月卿就想要離開飄香閣府邸,準備一番後就前往城外的劉家客棧。
楚煜和沈月卿聽到門口下人們的問好,兩人急忙從書房裏出來,誰知正巧迎麵碰上了剛剛安葬完飄香閣老板回來的飄香閣老板的夫人。
“你們看完了麼?查完了麼?我們家是犯什麼滔天大罪了!”
飄香閣老板的夫人滿臉悲傷,她一回來就看到這個所謂的欽差大人在自己的家裏搜查,心裏就氣不打一處來。
楚煜和沈月卿看著眼前因過度悲傷而有點氣急敗壞的飄香閣老板的夫人,心中也是不禁有些可憐她,剛剛喪夫卻還要撐起這一整個偌大的飄香閣百年基業,而且她一個婦道人家,身邊也隻有之一個未滿五歲的兒子,將氣撒在他們身上也可以理解。
楚煜心中也是有些不忍,就出口安慰飄香閣老板的夫人,
“夫人,我知道你現在難過,可如今你做什麼都無法挽回你相公的死,你要節哀順變啊。”
一旁的沈月卿也是急忙走到飄香閣老板的夫人身旁,慢慢的扶住她,輕聲細語道,“是啊,夫人,現在你還是好好想想如何保護這偌大的家業吧。”
誰知飄香閣老板的夫人一把推開了沈月卿,還險些把沈月卿推倒在地。
她看著楚煜和沈月卿厲聲冷冷的笑著,“你們少在這給我裝好人了,你們殺我相公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我是一個婦道人家啊,現在到來安慰我了。我知道你們想幹什麼,鬧了這麼一大出戲,你們不就是貪圖我飄香閣百年基業麼,我告訴你們,隻要我有一口氣,你們就休想!”
說完,飄香閣老板的夫人好像有些喘不過氣來,急忙扶住了書房的門柱,才險險站住腳。
剛剛楚煜看到沈月卿險些被飄香閣老板的夫人推倒,心中不由有些生氣,又看到飄香閣老板的夫人說話如此冷嘲熱諷,也是不由冷笑道,“夫人,你這麼說可真是胡亂冤枉好人了。我們可是對你這偌大的家業毫無興趣,隻是據我所知,飄香閣老板好像還有兩個弟兄在虎視眈眈盯著這份偌大的家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