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們的貨在海口那邊被截了。”
厲向東坐在會議桌的前麵,手裏把玩著打火機,示意說話的人坐下,“哦?”
蘇以澈不知道剛幹嘛去了,進來後就坐在一旁,兩條腿交叉的放在會議桌上,“又是那個覺得自己活夠了的?”
成北看著蘇以澈,起身恭恭敬敬的叫了句副盟,蘇以澈示意他坐下,“不,按道理海口的那些人看到標都不敢截我們的貨啊。不過,你們不在的這幾年,H洲來了位心狠手辣,殺伐果斷,我們被他們截貨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然而我們確實拿他沒有一點辦法,任由他在我們的地盤撒野。”成北停了下來,看了看他們二人的眼睛,蘇以澈示意他接著說,“甚至他,有次囂張道要將鬼戾夷為平地。”
厲向東低笑,側過頭看了看蘇以澈,“行啊,那我們晚上就去會會要將鬼戾夷為平地的。”厲向東轉過頭看向成北,“這位新人王。”
夜晚,成北開著車,蘇以澈與厲向東坐在後麵,來到海口。
海口的負責人李先生前來接待,“東哥,C哥。”
蘇以澈嗯了聲,示意李先生帶路。
穿過一條小道,遠遠的就聽到幾個說著蹩腳中文的強壯老外,“奶奶的,這貨我們還要扣的什麼時候?老大什麼時候來取?對方要是來了,我們跑都跑不了。”
在他一旁吸煙的老外,拍了拍他的肩膀,無奈的搖著頭,“我聽說,這回老大扣的貨不是一般人的貨,自求多福吧。”說完便進入身後破爛的木頭房,門被推動時,還發出“吱嘎”的聲音。
成北拿著手槍,“別動!”將待在門外的老外按住,後麵兩位把這當走夜路回家一樣,懶羊羊的跟在成北後麵。
木頭房裏的老外聽到動靜,拿起一把輕型衝鋒槍,對著他們三人,就是一頓掃,厲向東不緊不慢的放了個煙霧彈,躲在旁邊的鐵柱後麵。蘇以澈從腰間掏出手槍,對準裏麵發瘋了似的老外,從腦門移向了拿著槍的手。射出的子彈穿過白煙,“啊!”老外看著自己被射穿的手,握著它驚叫了起來。另一名老外在剛剛的戰亂中被自己的隊友用亂槍給射死了。
成北上前,按住老外。
“說,上頭人在哪?”蘇以澈懶散的擦著剛剛發射出子彈的槍口,並不打算跟他廢話。
“不知道!”老外的臉都被成北摩擦在地上,從吃了不少土的齒間蹩腳的吐出這三個字。
蘇以澈腳踩在他的頭上,反複摩擦著,“喲,不知道呢?那就去閻王那裏說去吧。”
老外死死掙紮,兩隻腳努力的向上蹬著,可惜了,這手啊是沒力氣了,蘇以澈將剛剛擦幹淨的手槍對著他的頭,“唉,又要擦一遍了。”
兩人跟著厲向東走出了小巷子,站在門口等著的李先生,不敢說話,厲向東向前走著,越過了李先生,後又返回走到李先生麵前。
“東哥。”
“嗯,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