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內的人紛紛朝著大門方向看去,不是那消失半年多的樂毅陽還能使誰?
“阿陽。”
“真的是阿陽。”
農勁蓀,霍廷恩,張老頭滿臉驚喜的看著站在門口的樂毅陽。
而此時的樂毅陽卻是對著大家點了點頭,然後一臉微笑的看著離著自己隻有幾米遠,眼眶裏已經充滿了淚水的月兒。
“月兒,我回來了。”樂毅陽張開了雙臂。
“阿陽哥哥,你終於回來了。”月兒再也止不住內心的思念和喜悅,快步朝著樂毅陽跑了過來,一把衝進了樂毅陽懷中。
撫摸著月兒柔順的秀發,聽著懷中低聲啜泣的聲音,樂毅陽一陣心痛失神,不由得充滿了歉疚之情。
“對不起,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了回來的路,讓你擔心了。”樂毅陽輕輕的拍了拍月兒的後背,說的話卻是讓在場的其他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月兒抬起頭看了看樂毅陽,又想起那麼多人在一邊看著,頓時大羞,站好了身姿,理了理發梢,但卻有舍不得走開。好在樂毅陽將她手握在手中,月兒也就順從的站在了邊上。
“光子小姐是我請來的客人,沒人能帶走,我今天不想動手,你們走吧。”樂毅陽看著眼前的一隊日本軍士,臉上慢慢的布上了寒霜。
“你是什麼人,敢阻攔我大日本帝國軍部執行任務。瞄準!”領頭的軍官大怒,一抬手命令士兵舉槍。
在場的精武門眾人臉上變色,但卻也帶著堅毅的怒視著這些日本軍人,不肯後退。
“開槍。”那軍官看對方完全沒有妥協的意思,也沒有了耐心。
想象中的槍聲沒有響起,軍官一臉詫異的側身朝士兵看去,隻見那十來個士兵端著槍的手似乎拖著千斤重擔一般,在不住顫抖。
“長官,不知道為什麼,無法扣動扳機。”靠的最近的一個士兵用日語輕聲說道,手指扣在扳機上,但就是按不下去。
“什麼妖人,八嘎。”
軍官怒喝一聲,卻是抽出佩刀直接朝著樂毅陽砍來。
“阿陽小心。”農勁蓀急忙出聲提醒。
“啪”
刀懸在樂毅陽頭頂卻是再也沒能落下來,卻是樂毅陽一手牽著月兒,另外一隻手輕輕的在頭頂夾住了刀身。右手卻是從月兒手中抽了出來,還輕輕拍了下月兒的手。
正當那軍官被夾著武士刀無法動彈之際,樂毅陽也放開了夾著刀的左手。
“震驚百裏”樂毅陽收回雙手,兩掌平推,卻是使出了降龍十八掌中聲勢最大的一招。
“吼”
手掌在離軍官幾十公分的距離處停了下來,正當眾人看的有些疑惑之時,那軍官卻是如離弦之箭般咻的倒飛出去,直直的砸向了一側的士兵們,頓時砸的場內日本兵人仰馬翻,哀嚎不止,再看那軍官,已經胸腔略微塌陷,隻剩下一口氣吊著掙命。
“你們帶他走吧,如果醫治及時,卻是還有機會救活。”樂毅陽對著日本士兵說道,今日重逢的大喜日子,卻是不想這人直接死在自己院子裏。
“樂先生,你如此行事,卻是讓我很難跟國內交代阿。”不知何時出現在大門口的總領事皺眉說道。這種公開場合打傷日本軍官的事情,在如今的租界是不可能出現的,外交影響太大了,必須要有人負責才行。
樂毅陽看了看這位內心希望息事寧人的總領事,倒是沒有太大的厭惡,這也算是日本為數不多身居高位,卻反對戰事的日本人了。
“總領事先生,好久不見。”樂毅陽輕輕點了點頭說道,“正好我也發愁該如何傳消息給日本方麵,總領事先生卻是可以代勞。”
樂毅陽來回踱了幾步,摸了摸鼻子,繼續說道,“這一兩日,山東將有大事發生,希望總領事先生到時候將消息傳回日本,十日之內,撤出所有日本在中華駐軍。否則,山東之事,將會在東京完美重現。”
總領事一臉疑惑,真要詢問。卻是看見樂毅陽擺了擺手。隻好一臉鬱悶的招呼其他士兵帶著重傷的軍官撤離。
福叔一看日本人都退走了,也是急忙上前把門給關上了。見沒了熱鬧看,人群也就相繼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