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就把原本還囂張的不可一世的十幾個壯漢的氣勢給壓下去的人,怎麼看都不是什麼好惹的人物,不管認識的不認識的,都集體噤聲。

張曉飛在看到夏侯太子的時候,臉色猛然大變,隨後死灰一片,反應跟第五偉雄如出一轍。

混他們這一行的,眼力勁跟情報一樣重要,雖然夏侯太子不認識他,可是他認識夏侯太子啊。

“你他瑪”第五丘的聲音才剛剛出口,就立馬被張曉飛拉了一下手。

“怎麼了?”第五丘不解的轉過頭,看到臉色難看的張曉飛後被嚇了一跳,此刻的張曉飛不僅麵無血色,額頭還隱隱有冷汗冒出。

“他是夏侯太子。”張曉飛低聲解釋了一句。

“夏侯太子是”原本第五丘是想要問是誰的,腦袋靈光一閃,浮現出他哥跟他說的話,在京都,不要招惹姓夏侯的人,也不要招惹姓南宮的人,不管叫什麼名字,能不招惹盡量不要招惹。

能夠讓自己哥哥都忌憚的人,第五丘不敢想象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

至於張曉飛的那些手下,在看到張曉飛的反應後,一個個都不用命令,就直接給夏侯太子讓出了道路。

嘴角低著煙的夏侯太子走進來,雙手插在口袋中,視線環視一周,猖狂不可一世道:“誰他瑪的在這裏清場子,給勞資站出來,讓勞資認識認識,在京都我都不敢說清場子,尼瑪的逆天了啊。”

囂張,跋扈,特別是這種姿態還是如此隨意,這讓那些不認識夏侯太子的人更加的感到莫名的心悸。

至於那些認識的人,一個個都低著頭,不敢去正視夏侯太子,甚至連回話的勇氣都沒有。

為什麼?因為他是夏侯太子的,京都最大的紈絝,沒有之一。

沒有人敢在他麵前囂張,也沒有人能在他麵前囂張,在他麵前張狂的人,早就已經不知道死到哪裏去了。

張曉飛也不敢回答這個問題,而得到提示的第五丘在看到張曉飛的表情後,腦袋瓜其實並不笨的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很多,當下也沒敢搭話,隻不過讓他渾身僵硬的是,那個異常囂張,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京都第一大紈絝的夏侯太子竟然是帶著那兩個手下徑直向著他走了過來。

“艸,擋什麼路,袞開。”夏侯太子可沒有給第五丘思考的時間,走近後看到第五丘還不識趣的擋在中間,立馬罵道。

而不用他指示,身後的那兩個異常彪悍的保鏢就已經直接伸手,將第五丘跟張曉飛兩人撥開,一人一邊。

第五丘抽空望向二樓第五偉雄的位置,看到的同樣是一張蒼白的臉龐,那一刻第五丘突然有些麵白為什麼張曉飛會被嚇的連回話都不敢了。

“你們兩個別動,會死的。”在走過的時候,夏侯太子還可以強調了一句:“不管你們是誰。”

霸道的無法無天的地步,比那些地下勢力的扛把子還要囂張跋扈的氣焰,這就是第一紈絝的作風,也唯有第一紈絝夏侯太子能夠如此肆無忌憚的做出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