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穿越都不要錢了嗎?睡一覺就能穿越,以後是不是睜眼閉眼,穿越了。”一位身著華衣錦服的少年鬱悶的想著。
林墨,穿越前是一個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騷年,大學畢業後就失業了,一次次的報考各種機關係統,一次次被刷下來,最終當了一名有理想,有誌氣的商場保安。沒有放棄的林墨,依舊每天堅持著看些所謂的刑偵大片,犯罪心理學等書籍,為以後能考公安係統能大顯身手。誰知道還沒來得及大顯身手就一覺睡到了現在這個時代,明初,洪武二年,天下已定,元朝已滅,燕雲十六州也已經被收回。而林墨所在的地方也就是應天府,林徽,林員外的長子,成了後世員外家的“傻兒子”。
“大少爺,老爺叫你去前廳。”門外傳來一聲清脆的女聲。
“知道了,告訴我爹,我馬上就過去。”林墨鬱悶的說道。
對於這個便宜老爹,林墨心裏雖然不抵觸,但是總感覺有點怪怪的。
林墨,穿戴好衣物,便推門出去了。
“秋鶯,不是讓你先去回話了嗎,怎麼還站在這裏?”林墨剛出門,就看見秋鶯站在院中侯著,便有點不滿的說道。
“大少爺,老爺說了,你大病初愈,讓我好生伺候,若是舊病複發了,老爺非打死我不可。”秋鶯怯懦的回道。
林墨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大半個月了,剛到這個世界的林墨還不適應這個時代,說的話讓這個時代的人,感覺顛三倒四,亂七八糟的,都認為林墨大病之後傻了,胡言亂語的,成了員外家的傻兒子。
“那個,我沒事了,先去前廳吧。”林墨尷尬的說著。
雖然林墨已經慢慢適應了明代的生活,說話也不再是現代化的語言和各種網絡用語,但是有一點林墨始終沒辦法適應,那就是提著毛筆寫字,一拿上毛筆,手抖的跟帕金森一樣,所以,林墨的便宜老爹也沒有要求林墨再練字了,隻當林墨大病之後,手出了問題。
林墨大步走向前廳方向,秋鶯在後麵跟著。
來到前廳門口,一位年約四十的中年男子,一臉威嚴的坐在正堂的椅子上,底下一側坐著一位年輕婦人,抱著一個兩三歲的小孩。
林墨走進前廳,對著正堂上坐著的中年男子說道,“爹,不知道找我有什麼事嗎?”
這中年男子便是林墨的便宜老爹,林徽。
“沒什麼事,就是看看你最近怎麼樣。”林徽說道。
“都挺好的,就是一個人待在家裏憋得慌。”林墨笑著回道。
“嗯,一會待大夫把過脈,確認無恙後,去賬房領點銀兩,出去透透氣。”林徽淡淡的說道。
“墨兒,你待會出門的時候,順便替二娘帶點果脯回來,逸兒最近饞上了,下人買來的,我不太放心,麻煩墨兒了。”林徽話剛說完,一側的婦人開口說道。
這婦人叫王雪怡,是林墨的二娘,手上抱著的的孩子,是林墨的弟弟,林逸。林墨的親娘在生下他不久後就過世了,林徽經常外出忙碌,擔心無人照顧林墨,所以又娶了一位妻子,就是現在的王雪怡。之前的林墨很是聽這位二娘的話,畢竟照顧了林墨八年,林墨現在也才十二歲,童年的回憶裏除了偶爾回來的林徽,就隻有一直照顧著自己的王雪怡了。
“好的,我會仔細挑選的。”林墨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