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王妃柳馨兒先是從地上爬起來,身上的華裳半裸,自己在楚風蹇的身上蹭啊蹭,一雙眼睛露出楚楚可憐的神情,模樣極為惹人憐愛。
可楚風蹇卻無動於衷,他嘴角噙著的一抹冷笑,陰鷙的眸瞳此刻不知道盯在哪裏。
柳馨兒有些著急,便拿過案上放的一串葡萄,輕輕的撚了一顆,去皮剝籽,然後輕輕的含在嘴裏,最後再將她的櫻桃小唇送到楚風蹇涼薄的唇瓣前。
楚風蹇依舊是不為所動,他的身子往軟榻上靠去,本就半徜的衣領一下子因為他動作幅度太大,就斜披下去,露出一大片光滑的肌膚。
柳馨兒輕咽了咽口津沫,收回自己的櫻桃小唇,然後不管不顧的低頭親吻起他的肌膚。楚風蹇突然伸手非常輕佻的勾起柳馨兒的下巴,詭寒道,“你說,如果你的夫君宣王看見你現在這幅模樣,他會有怎樣的反應?”
柳馨兒被他眼裏的冷光威懾住了,身子顫巍巍的抖了抖,小心翼翼道,“宣王……他……無情無義。人往高處走,宣王他既然撇下賤妾獨自離開,那……賤妾當然可以……另投高就。更何況,陛下您豐神俊朗,是一國之君,賤妾亦是早就仰慕久矣……”往日裏她在宣王府也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但現在這個正王妃帶給她的是災難,她恨不得直接抹除她和宣王的關係。
楚風蹇嘴角彎出一抹好看的弧度。卻在下一刻,突然用力的將柳馨兒重重的往地上一推,用厭棄的口吻道,“下一個!”
“陛下!陛下!陛下饒命啊!陛下……”柳馨兒臉色刹那間轉灰,連忙的爬到軟榻下,又去給楚風蹇磕頭。她真的不想去軍營做軍妓。聽說那些軍妓很少能活超過三個月的。
楚風蹇冷嗤,陰森森的對柳馨兒道,“你好聒噪啊。你信不信朕現在就可以讓人把你拖出去喂狗。”
柳馨兒連忙閉上自己的嘴巴,乖乖的往後退了退,不敢再多說話。
隨著柳馨兒被淘汰,場中便隻剩下兩個女人了。常樂樂望了望躲在一邊的柳馨兒,眼裏有同情。這個變態皇帝真的是以折磨女人為樂。
宣王叛亂,那也是他們兄弟之間的仇恨。他現在把氣都撒在女人身上。他是到底是卑鄙呢還是卑鄙。
側王妃蓁蓁看見柳馨兒遭殃,她眼裏閃過一抹得意,當然,她也很害怕常樂樂會先於她一步近身。於是她趕忙上前。她沒有向柳馨兒那樣一上來就直接半裸衣服,反而用她的一雙手輕輕的輕輕的在楚風蹇的身上點火。楚風蹇嘴角勾了勾,似乎是很期待她下麵的動作。
蓁蓁見火候差不多了,她更是膽大,楚風蹇臉上露出一抹荒淫的媚笑,也是突然伸手挑起蓁蓁的下巴,逼著她直視他那張俊美無暇的臉。
“你喜歡宣王的什麼?”他突然問道。
這個問題讓蓁蓁一驚,慌亂間,她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甚至於她還在考慮要不要回答這個問題。
回答了害怕楚風蹇會動怒。可如果不回答,又擔心楚風蹇會怪罪她。
就在雙重為難之際,楚風蹇臉色陡然一寒,又用力的將蓁蓁推下軟榻。鑒於柳馨兒的前車之鑒,蓁蓁也不敢再多言。
場中一下子就剩下了常樂樂。
柳馨兒和蓁蓁又互相對看了一眼,兩人心裏皆不希望常樂樂北楚風蹇選上。
楚風蹇雙手環胸,又將鷙冷的目光望向場上的常樂樂,等待她主動來“取悅”他。
可常樂樂的雙腳似是被什麼釘住了一樣,一直站在原地不動。
楚風蹇微蹙眉,問道,“你,為什麼不動?”
常樂樂抬頭直接迎向出風蹇,“陛下,婢妾願意去軍營。”所以當然不用去“取悅”你了。
現在的她真的是寧願相信奇跡,也不會相信這個暴君。
留在宮裏雖然不會被人淩辱,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尤其是楚風蹇這樣的暴君,留下來的命運也不會好過到哪裏。今天讓她和狼鬥,明天說不定就把她關進老虎籠子裏。她能打的過狼已經是奇跡了,像老虎這種龐大的猛獸他是無福消受了……所以,與其整日與那些野獸相鬥,還不如拚一把。看看到時候在去軍營的路上可不可以做什麼手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