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蹇恨不得當場就掐住常樂樂的脖子,直接結了這女人的命。可是……想到解藥,想到還在宮裏等著他的解藥的新顏……楚風蹇蹙起的眉頭一鬆,極為不耐道,“好,朕答應你。”
“那你起誓,如果我給了你解藥,你還找我麻煩,那你的新顏就爛腸而死,永不超生。”常樂樂認真道。
楚風蹇牙咬的“咯咯”響,無奈中,他低低說道,“朕若是在拿了你的解藥後,還找你的麻煩,那就咒……新顏……新顏她……”
楚風蹇的話還沒有說完,那邊明修突然揚聲道,“刺客在這!”
“什麼!”楚風蹇眉頭一皺,詭譎的眸瞳立刻閃過一抹殺氣,轉身就要朝明修的方向走去。常樂樂心一驚,若是徐墨言被抓住了,就糟糕了。
千鈞一發之際,她也顧不得許多,直接向楚風蹇撲去,楚風蹇眼角的餘光覺察到常樂樂的舉動,頭又轉了回頭,而常樂樂的唇瓣就在這時候不小心的貼上楚風蹇的性感的薄唇……呃。
楚風蹇詭譎的眸瞳驀的放大,常樂樂那張臉在他幽深的瞳孔處無限的被放大,他的身子微僵在那裏,一時間沒了反應。而常樂樂這邊,在她堵上楚風蹇唇瓣的那一刻,她的心中有個聲音咆哮而過,艾瑪啊!她被豬啃了。虧了!
下一刻,她臉上立刻就露出一絲嫌棄的神情,慌忙的往後退,不斷的用手擦拭著嘴巴,一張小臉上分明就寫著“惡心”兩個字。
“丫丫個呸!虧了,虧了!這楚風蹇萬一有什麼病……虧死了!”她小心的嘀咕著。
可她的嘀咕聲卻清晰的傳入楚風蹇的耳畔,楚風蹇眼眸危險的眯起,薄唇抿成一條直線,鐫刻深邃的五官也含上了淡淡的戾氣。
這個該死的女人!她竟然敢嫌棄他?
本來該嫌棄她的人是他好不好?
這女人脾氣壞、舉止粗魯、最重要還是楚風逸的小妾,這種女人送給他,他都不要。她憑什麼嫌棄他啊?
楚風蹇心裏躥起一股惡氣來,再看向常樂樂的目光便越發的不善起來。明修則帶著一群侍衛去追徐墨言去了。楚風蹇他被常樂樂這麼一耽擱,索性就打消了去追徐墨言的意圖。他寬袖重重的一甩,冷睨了常樂樂一眼,淡道,“回宮吧。”
常樂樂依舊在不停的擦拭著唇瓣,聽到他冷冽的話,她抬頭,嫌棄道,“皇上剛才的誓還沒有發完呢。”
楚風蹇手握成拳頭狀,真的是恨不得直接上前將常樂樂給掐死。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討厭的女人。不就是剛才碰到她的嘴唇嗎,她至於作出那種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似的神情來嗎。
楚風蹇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回頭,耐著性子,小聲道,“朕發誓,朕若是在拿了你的解藥後,還找你的麻煩,那就咒……新顏……新顏她……不得好死,並且死後永不超生……”
常樂樂臉上才有了一絲的笑容,“既然這樣,我回去了再給你。”說完話,她又抬起手去擦拭唇瓣。楚風蹇冷嗤,“常樂樂,你是要把朕氣死嗎?朕命令你,不許再在朕麵前擦你的唇瓣。還有剛才的事情……你放心,朕是絕對不會把這事情放在心頭的。朕宮中隨便一個女人的姿色都比你好。”
常樂樂撇撇嘴角,也不甘心道,“皇上也放心,剛才那事情我更不會跟別人說。”她輕哼了聲,又是私底下低低的呢喃道,“晦氣,真晦氣。上天保佑,楚風蹇身上即使有什麼病也不要傳染給我啊……”
楚風蹇聽到他的嘀咕聲,臉色一黑,寬袖再次重重的一甩,大步的走向門口。常樂樂齜牙咧嘴的跟在楚風蹇的身後吐舌頭,扮鬼臉。她以為她的這些舉動楚風蹇不知道,所以動作做的搞怪、鬼馬,但楚風蹇眼角的餘光卻都把她的舉止收進眼底,他有些疑惑的闃了闃眼睛,直到現在都沒有想明白楚風逸到底喜歡這個女人的哪裏。
兩人一前一後的出了破廟,楚風蹇極目遠看了破廟附近的林木,突然回頭對常樂樂道,“會騎馬嗎?”
“不會。”常樂樂垂著頭撩著袖子還在擦著她的嘴角呢。聽到楚風蹇的問題,她想也沒想,直接回答到。“那你等下跟朕同乘一輛馬車吧。”楚風蹇聲音冰冷而狠決,粗暴的抓住常樂樂的手臂,惡狠狠的警告道,“常樂樂,朕是瘟疫嗎?”不就是剛才小碰了一下唇瓣而已嗎,她至於一直伸手擦拭嘴角嗎?
“皇上,可以說髒話嗎?”常樂樂仗著現在手裏有莫新顏的藥,也敢同楚風蹇拍板了。楚風蹇抓著常樂樂的那隻手臂緊緊的用力,鷙冷的眸瞳閃爍過陣陣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