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到這裏,輕頓了頓,“還有最後一點我要奉勸你的是,以後別在我麵前拿喬。你和楚風逸的事情我可是已經知道了。想不到你的不要臉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不過,既然你能做的出來,那我就能說出來。你若是讓我不快,我就讓你不快。到時候我倒是要看看,楚風蹇還會不會喜歡一個給他戴綠帽子的女人。”
常樂樂把她心中的話一股腦的都說完後,頓時覺得輕鬆了許多。再去看莫新顏。莫新顏已經愣在那裏不動了。不過她的指甲已經深入嵌入她手心的肉裏,一雙秋眸也翻滾著詭譎的眸光。
常樂樂撇了撇嘴,“好了,我要睡覺了。你沒有事情就離開吧。其實你有這個功夫在這裏衝我發脾氣,還不如現在就去跟楚風蹇問清楚,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常樂樂說完,便再也不多看莫新顏一眼,轉身回到床上去。
莫新顏神情落寞的移著步子輕輕的走出寢宮。她實在是受不了了,她必須向楚風蹇討要一個屬於她的名分。同樣是他的女人,她還是他寵愛的女人,她為什麼就不能跟連笙和常樂樂她們平起平坐呢?
她再也不想待在人後,看著他和別的女人交好了。
她莫新顏,要做盛寵在身的妃子。
莫新顏野心勃勃的離開了常樂樂的寢殿,隨意找了個借口便往禦書房的方向而去,準備找個機會同楚風蹇開誠布公的說出她的事情。
而楚風蹇在禦書房裏卻遇到了棘手的事情。忠心於他的禦史大人嶽岩單獨來覲見。他向楚風蹇稟告了有關楚風逸的事情,“啟稟皇上,卑職派去的人已經查清。最近有人打著宣王爺的旗號有目的的對百姓施行恩惠。這短短的半個月的時間裏,宣王爺‘賢德’的名號便在百姓之中廣為流傳。臣恐怕這樣繼續下去,將對皇上您產生不利的影響。”
楚風蹇如鷹般銳利的眸瞳在陰隅處一厲。
裝模作樣的施以小恩小惠,這不就是楚風逸最喜歡做的事情嗎?
現在他還把主意打在百姓的身上了。
嶽岩點點頭。
楚風蹇提筆,迅速的在紙上寫了幾個字,然後把那張字條遞給嶽岩,輕聲道,“你找個輕功好的讓人連夜把這張紙遞給戶部侍郎,朕想他看到這張紙後,必定不會再有任何的推搡了。”
嶽岩接過那張紙掃了一眼,眸瞳劇烈的收縮了幾下,然後才小心翼翼的把那張紙揣進自己的口袋裏,抱拳離開了。而一直在禦書房外張望的莫新顏卻在轉角處撞上了迎麵走過來的一個男人……嶽岩接過那張紙掃了一眼,眸瞳劇烈的收縮了幾下,然後才小心翼翼的把那張紙揣進自己的口袋裏,抱拳離開了。而一直在禦書房外張望的莫新顏卻在轉角處撞上了迎麵走過來的一個男人。
“哎呦,你長沒有長……”莫新顏數落的話在看到迎麵那個男人的相貌後,又全部的吞回肚子裏,臉上的不滿也迅速的退下,轉而換上妖嬈性感的魅笑。
當然了,莫新顏臉上的神情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變化的。而她能在看到對麵男人後,臉上的神情迅速的一變,這自然是因為對麵那個男人有利用價值了。
沒有利用價值的男人,她莫新顏甩都不會甩他們的。
“奴婢不小心冒犯了莫將軍,還請莫將軍見諒。”莫新顏美眸蕩漾的一轉,向對麵的莫言惜拋了個媚眼過去,然後立刻裝作羞澀的垂頭。
要說這個莫言惜呢,他的身份隻是個將軍,按理說莫新顏現在巴結的是楚風蹇那樣身份的人,怎麼會把莫惜言這個男人看在眼裏呢?
這之間當然是有一小段插曲的。
如果說莫新顏的第一個男人是楚風逸,那麼第二個男人就是這個莫言惜。第三個男人才是楚風蹇。當時莫新顏也曾和楚風逸曖昧過一段時間,不過楚風逸身邊的女人實在是太多,她這樣姿色,加之她身份上的尷尬,她想要得到專寵,實在是難。就在這時候,莫言惜出現了。莫言惜是連笙的遠房表哥,也是連笙曾經暗戀過這個男人。那時候連笙還不是皇後,很多人都以為連笙最後會嫁給莫言惜。莫新顏爭強好勝,便主動去勾、引莫言惜。
說來這個莫言惜也是個善於偽裝的浪蕩公子,表麵上一副謙謙公子的模樣,內地裏他好色的很。莫新顏既然主動去勾、引他,那他又怎麼會不要呢。
沒幾下,這兩人就勾搭在一起了。
後來要不是因為楚風蹇,她說不定現在已經嫁給莫言惜做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