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新顏瞧見他離開後,這才悄悄的回到自己住的房間裏。
莫言惜抱著常樂樂在黑夜裏走了一小段路程,隨即帶著她走進冷宮的一座孤僻的小院,然後輕敲了敲門,房門很快就被人打開了,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便很快的出現在門後。
“是她嗎?”胖男人色迷迷的掃了莫言惜懷裏的常樂樂。
“今天真是便宜你了。”莫言惜將手中昏睡的常樂樂送到胖男人的懷裏,“記得明天要一口咬定是她主動來勾引你的。”
胖男人立馬急不可耐的點頭,“省的。”
“還有,你的家人我都會幫你好好照顧的。”莫言惜又交待道。這個男人說起來還是他的手下呢。生性風流,但患上了花柳病。病情也嚴重的很。治是治不好了。所以,反正都要死。他便許了一些條件讓他來賣命。
胖男人點了點頭,貪婪的目光卻猶如一頭餓了許久的惡狼一般看向懷裏的常樂樂。這皮膚柔滑的很;臉蛋也不差;還有兩條腿……哇,不錯,不錯。
“那好,這裏都交給你了!”莫言惜又是瞥了一眼那個男人。男人早就嫌他礙事了。聽他說要離開,他巴不得他快點離開呢。
莫言惜輕嗤,轉身出了那屋子,將門鎖上。
看著門親自被他鎖住了,莫言惜心裏才鬆了口氣,仰頭望了望天上的夜色。
今晚,天上的星辰璀璨至極,看來明天又會是個豔陽天了。
他勾勾唇,回頭望了一眼,忽明忽暗的燭燈把那胖男人的身影清晰的映照在窗戶上。他又是輕嗤,腳尖一點,身影迅速的消失在黑寂的夜裏。
第二天,清晨。宮女們依舊如往常一樣來喚常樂樂起床,但這時,才發現常樂樂已經消失不見了。好好的一個婕妤怎麼可能會不見了呢,會不會是常婕妤半夜起來到哪裏玩了呢?
新嶪殿裏的宮人開始慌忙的四處尋找,可是把她平時常去的地方找了個遍,也沒有發現人。無奈中,隻好把常樂樂消失的事情上報上去了。劉公公接到小安子的稟告,頓感事情嚴重,他立刻的向楚風蹇彙報。
“皇上,新嶪殿那裏的人來報,說……常婕妤不見了……她身上的物什到都在……也沒有帶走別的東西。”劉公公小心翼翼的把話回稟了。
楚風蹇手裏握著一根狼毫筆,正在鋪開的宣紙上“唰唰”的寫著東西,聽了劉公公的話,他手裏握著的狼毫筆一抖,紙上立刻落下一個小墨點,他眉頭輕輕蹙起,詭譎的眸瞳裏似是醞釀著什麼洶湧的情愫,“都找過了嗎?”他的聲音一下子變的尖銳起來。
劉公公看了楚風蹇一眼,小心翼翼道,“都找了,就是沒有看到常婕妤……”
難道是楚風逸把她帶走了?
楚風蹇心裏立刻的蹦出這個想法,俊美無鑄的臉上也迅速的閃過一絲狠戾。
想到常樂樂和楚風逸在一起的畫麵,他的心裏沒來由的一陣泛酸。將手中的狼毫筆重重的往硯台裏一扔,楚風蹇立刻就吩咐劉公公擺架到新嶪殿。
可他的步子剛跨出寢殿,莫言惜穿著一身鎧甲就大步的走了上前,向楚風蹇回稟道,“皇上,卑職的下屬剛才在冷宮的一處偏院發現了異常現象。裏麵似乎還傳來女人的說話聲……”他說一半,留一半。而這時常樂樂又正好消失了,這兩件事發生的時間未免太巧了些吧。
那冷宮裏的那個女人會不會就是常樂樂?
“常樂樂不是跟楚風逸離開的!”這是楚風蹇的第一反應,當然,這樣一想,他的心情莫名其妙的突然好了些,不過,如果那女人真的是常樂樂,她怎麼會跑到冷宮那裏去了?
楚風蹇眼睛危險的眯起,想要知道答案,肯定得親自走一趟了。
他領著一群人迅速的衝向冷宮的偏院,可他卻沒有發現他的腳步是那麼的急切。到了偏院時,莫言惜為了把事情鬧大些,特地派了一群禦林軍守在偏院外。
見到楚風蹇,眾人齊齊跪下,然後便有侍衛來向楚風蹇稟告,“陛下,裏麵時不時的傳來男人的呻吟聲。”本來他們是可以衝進去的,但接到了莫言惜的命令,所以他們隻能按兵不動的待著。
“男人的呻吟聲?”楚風蹇冽眸一闃,望向那扇緊閉的大門的目光便變的有些淩厲起來了。
“讓人撞開那扇門!”他冷冷的命令道。
莫言惜在看不到的角落裏,嘴角溢出一抹“好戲馬上開場”的笑容,楚風蹇等下撞門見到的隻會是兩個**的男女抱在一起。當然了,那女人就是楚風蹇的新封的常婕妤。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給皇帝戴上一頂綠帽子。
想想都可以猜出楚風蹇等下會是一種什麼神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