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分開也有好幾年了,如今突然在這種地方相遇,再加上夜總會燈光昏暗,穿著打扮身份不同,她一開始還真沒認出來。
“是你嗎?何真亦?”對方再一次逼問。
何真亦緊張的握緊了楊沐晨的手臂,定了定心神回答:“這位少爺,您認錯人了,我隻是夜總會一個小小的兔女郎,從來沒聽說過您口中的何真亦這號人物。”
陸海君盯著何真亦半響,眼前穿著暴露,身材姣好的女人那麼像她,這個世界上竟有兩個長得這麼像的人麼?
除非是孿生姐妹!
但是他知道何真亦根本就沒有孿生姐妹。
“是嗎?真是可惜,我的那個同學她是唐家的少奶奶,你知道的吧?我們市裏最有錢的唐家?”陸海君試探的問。
“唐家誰不知道,我若是唐家的少奶奶諸位隻怕也沒有機會見到我了,您還認為我是您的那位同學嗎?”何真亦這一輩子從來沒有這麼丟臉過,來這種地方工作,還被同學當麵認出來,打死也不能承認。
陸海君還想問,被楊沐晨一個眼神製止了,“陸少,你若是喜歡我將她讓給你便是。”
“二爺說笑了,君子不奪人之美,再說二爺喜歡的女人誰敢搶?”他半開玩笑的回答。
但是何真亦察覺到了,陸海君說的也是真話,這裏麵所有的男人都給楊沐晨幾分薄麵,先前那個要拉自己的男人見楊沐晨抱著自己,就放手了。
可見楊沐晨的身份不簡單,既然這麼不簡單的身份為什麼要去唐家要財產呢!
包廂裏麵的插曲就這樣結束了,有了楊沐晨的照顧果真沒人敢動她,一直到深夜聚會才結束,談的都是那些深奧的商業事情,她聽不懂,坐了一晚上。
她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家,客廳黑暗一片,這個家從七年前唐文博出國以後就再也沒人給她留燈等門了,她已經習慣了。
她也沒開燈,摸黑上樓,手剛剛碰到樓梯扶手耳邊傳來一句低吼,“何真亦,你一個已婚女人半夜回來,你解釋一下,一晚上你都去哪裏了?”
何真亦愣了一下,自己出現幻覺了嗎?竟然在沒人的客廳聽見了老公的聲音。
一定是太累出現幻覺了。
她扶著樓梯繼續往上走。
“你給我站住。”
這一句比上一句更加的憤怒,貫穿耳膜,她從幻覺中清醒過來,回眸看向漆黑的客廳,借著窗外暗淡的月光,終於看清客廳沙發上坐著一個黑影,模糊的輪廓在黑暗中看起來依舊那麼帥氣優美。
“老公。”她喊了一聲,轉身下樓走到唐文博身邊站立。
“說吧,去哪裏了?”唐文博拿出一支煙點燃,吸了一口。
煙味嗆人,她忍住了沒有咳。
“我去上班了。”
“去哪裏上班了?”
“就是工作了。”她怎麼可能敢說實話。
“什麼地方工作?”他打破砂鍋問到底。
“寫字樓。”她試著說謊。
“何真亦,你不錯啊,我才離開幾天,你就敢對我說謊,有哪個寫字樓需加班到現在,身上還帶著一股熏死人的酒氣。”他陰陽怪氣的問。
何真亦心頭一滯,深呼吸一次,努力的讓自己的怒火平靜下來不要和文博吵架,他們需要單獨談談。
“你不是離開了幾天,你是走了七年,另外,我的確是出去上班了,我們現在見麵除了這些就沒有別的要說了嗎?”他們之間的感情呢!既然沒有,他管她去了哪裏?
“你先把你今晚的去處給我說清楚?一身難聞的古龍香水味道,去陪哪個男人了?”唐文博尖酸刻薄的問。
何真亦見他句句針鋒相對,心痛的不想回答。
何真亦不解釋了,唐文博更加的盛怒,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甩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