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沐晨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是說她這幾天怎麼安穩,原來是在等待時機,伺機而動,用這種方式接近自己麼?

何真亦尷尬無地自容,自己如今和二爺已經分開了,在被人開這樣的玩笑當真是窘迫。

“這是我的工作,君哥你見笑了。”她不卑不亢的回答。

陸海君更是笑的人仰馬翻,“你的工作?別開玩笑了,楊總缺你來這裏上班賺的幾個子兒?”

何真亦當窘迫的恨不得找個洞轉進去,解釋不清,索性不知聲。

她沒看楊沐晨,但是從上方投來的視線她能感應到那其中的殺氣。

“你在這裏來上班?”楊沐晨冷森森的問。

何真亦點了點頭,又搖頭。

“是還是不是?”他嚴厲的問。

“不是。”何真亦抬頭大聲回答,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自己若是說是,讓他下不來台,回去他還不得手撕了自己。

“那你來這個地方是幹什麼的?”楊沐晨非要逼問出來。

“我是來看你的,我們好久沒見了,我就想……”她是真的相見楊沐晨,以前住在一起抬頭不見低頭見,在公司也能遇見,每天開會還能見幾次,如今想的心碎了都見不到麵。

楊沐晨臉色這才緩和一點,“過來。”他對著何真亦命令。

何真亦不情願的挪動步伐,唯唯諾諾的站在他麵前。

“今天我沒興致,你陪陸少打幾球。”他的眼神很凶,宛若刀子一般在她身上剮。

“哦!”何真亦知道,楊沐晨別的都很優秀,就是打高爾夫不在行。

陸海君有佳人相陪,樂嗬嗬的起身,“好呀,十萬一球,何總你可要小心哦!”

何真亦轉頭看了楊沐晨一眼,他表情宛若寒潭,急忙移開了視線,笑著回答陸海君,“隻要不把二爺輸破產就行了。”

兩人嘻嘻哈哈的走出去,楊沐晨這個角度看去,發現哪怕是穿著運動服的何真亦站在尊貴高雅的陸海君身邊絲毫不遜色,散發出來的那種氣場強大的壓得住任何貴族。

何真亦打進球,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陽光下,她進球後興奮的笑聲,舞動的身體,美的叫人心動。

何真亦玩起來很野的,以前和唐文博談戀愛的時候天天跟著他們一大堆公子哥沒少打過高爾夫,她的高爾夫就是在那時候練出來的。

陸海君不甘示弱的也打進一球。

“你還記得十年前我們在一起打球的時候你不會,唐少手把手的教你的事情嗎?”那時候他就在想,她那雙手真好看,嫉妒能夠擁抱著她教她打球的唐文博。

“過去的事情,提他幹嘛?”何真亦又打進了一球。

陸海君知道何真亦是再也不想提起有關唐文博的事情,便知趣的沒有吱聲。

“還是那句話,如果你過得不好,就來我這裏?”他像個父親一樣語重心長。

何真亦灑脫一笑,“謝了。”

什麼叫過得好?沒有二爺的日子就算是天堂也不美。

兩人閑聊了一會回來,楊沐晨在和一名老總談什麼事情?他們靠的很近,甚至沒有注意何真亦回來。

何真亦知道是自己開溜的時候了,她跑過去和老員工說::“我肚子疼,能不能去上一下廁所?”

老員工見何真亦長得太漂亮,一開始不待見讓她,如今瞧見她和陸少這些客人認識顯然身份非同一般,便點頭答應了。

何真亦一溜煙跑了,她也沒去什麼廁所,直接去了更衣室,換上自己的衣服開溜。

剛剛走到門口,便瞧見楊沐晨站在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從車旁,凜然的盯著她,顯然就是在等她。

開溜被抓住了,總不能視而不見吧?

於是,她硬著頭皮走過去,“嗨!”

“上車。”他沒有替她開車門,上了駕駛座。

何真亦猶猶豫豫磨磨蹭蹭的上了副駕駛,在車門關上那一刻,車飛了出去,車速快的叫人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