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如果你再敢糾纏真亦,別怪我無情。”他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唐文博的衣領,揚手就是一拳招呼上去。
唐文博早就注意到了,他用雙手擋。
楊沐晨的拳頭很硬,力道巨大,一拳打到唐文博手腕上,骨頭仿佛被擊裂了般疼痛。
唐文博典型的溫室裏長大的公子哥,打架絕對不是楊二爺的對手,這不,在楊沐晨抓住唐文博的衣領準備將他甩出去的時候真亦衝了上去,抓住了楊沐晨的手,“你給我放手。”
唐文博在真亦麵是絕對不肯認輸的,哪怕打不過,但氣勢不能輸,“真亦,你讓他來。”
楊沐晨推開了真亦,一把將唐文博按到,拳頭如雨點般落下。
唐文博毫無招架之力,硬是要緊牙關一聲不吭。
“有種你當著你真亦的麵打死我。”他用他們兩才能聽得見的嗓音挑釁。
楊沐晨豈是受威脅的人,拳頭不但沒有停下,反而越發的狠。
真亦一跺腳,衝過去抓住楊沐晨的手,“別打了,再打我報警了。”她大吼一聲。
於是,兩個男人停下來了,準確的說是單方麵揍人的二爺停下了。
他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真亦,“你幫他。”
“我誰也不幫,你們這些人要打架走遠點,別在我家門口弄髒了地板。”真亦指著遠處的地方趕人。
唐文博被揍,沒受重傷,他爬起來,拍掉了身上的灰塵,走向轎車,關上車門後,他發動引擎,對著車窗外的真亦說了一句,“真亦,麵條很好吃,為了答謝你的麵條,我下次也親手為你準備一次你愛吃的東西。”
下一秒,楊沐晨那臉色,不是任何詞彙可以形容得了的。
唐文博還嫌不夠,對著楊沐晨甩來的刀眼挑釁一笑,在楊沐晨要衝上來揍人的時候逃之夭夭。
真亦瞧著唐文博那窩囊樣憋不住笑了出來。
楊沐晨卻以為真亦是是嘲笑他,氣的麵色鐵青,一把抓住真亦的手,“跟我回去。”
“你是誰呀?有什麼權利命令我?”真亦冷森森的回答。
“我說過不許和唐文博來往,他對你目的不純,你怎麼還和他來往?”又是不客氣的指責。
“和你有什麼關係?別說我和別的男人來往,今天就算我和別的男人有什麼,你也沒資格過問。”想想他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吧,她現在是心涼了。
言必,她轉身就飛快的往回走。
在楊沐晨沒反應過來之前,將別墅大門給關了。
朱木瞧見真亦要關門,急忙問了一句,“李總,你有看見洪心嗎?”
他買給洪心的車也沒帶走,人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沒有。”真亦防止人破門而入,將門加了兩道鎖,順便將防盜窗等全部關閉。
楊沐晨沒來的阻止,人已經被關在了門外,仿佛被她拒絕在心門之外一般,心頭不是滋味。
在真亦關二樓窗戶的時候,他對著樓上說:“真亦你聽我解釋。”
“沒什麼好聽的,楊沐晨我已經不想知道你的那些情非得已,你的那些不得已的理由,我現在隻想離婚,求你別來打擾我的生活了,謝謝。”
她將最後一扇窗戶關上,拒絕樓下那雙深情的眼睛。
都是騙人的。
不管他有什麼天大的理由至少要提前對她說。
什麼事情都不對她說,把她當成了什麼?
既然他不將自己當回事,自己何必在乎他。
對,隻要不在乎,他就傷不了自己。
翌日。
真亦帶著洪心去了她的工作室。
洪心看著滿屋子的各種價值不菲的寶貝,也是目瞪口呆,“真亦,這些寶貝隨便一個比我值錢,我能做點什麼?”
真亦坐在辦公室,“你可以幫忙打下手。”
於是,洪心開始正式工作。
第一天工作,真亦就帶著洪心去別的公司參加一個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