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也是夢,他在夢中每一次都是丟下自己離去。
鏡花水月,終究是一場空。
淚水模糊了視線,一滴清淚落了下來,她扶著牆,蹲在地麵嚎啕大哭。
“叮咚。”突然,門鈴聲再一次響起。
她以為是客人來了,胡亂的擦掉眼淚,抬眸一看,居然是二爺回來了,他拎著一個大包,站在門口盯著坐在地麵哭泣的自己。
“怎麼了?”楊沐晨扔掉手中的包,跑過來將她一把抱起,進屋走到裏麵將她放在凳子上。
“我……你沒走?”她抓住他的衣領含淚看著他。
“我出去拿行李的,你看。”他指著剛剛被他扔在門口的包說:“你不願意回家,我來陪你住在這裏。”
“你剛剛不是要走?”真亦在一起確定。
“我好不容易找到你,怎麼可能要離開。”他摟緊了她,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
真亦感覺到疼痛,大腦清醒了不少,開始掙紮起來,“別碰我,你不是有那個什麼黎美蓮了嗎?你走,你走……”她將他往門口推。
楊沐晨怕她弄傷自己,隻能順著她的力道後退,“黎美蓮瘋了,現在在精神病醫院,她父母因為欠下巨債,投河自盡了。”
真亦一愣,“怎麼可能?好好的怎麼會這樣?你沒有幫助她?”
楊沐晨一笑,“那是他們做了壞事活該有這個結果。”
“那可是你孩子的母親,你忍心?”真亦驚的後退一步,這個男人原來可以這般無情的。
“什麼孩子的母親,那個女人與我無關,孩子也不知道是誰的野種,那天晚上我喝醉了,什麼事情都沒做。”他舉手發誓。
“親子鑒定那孩子明明是你的。”真亦認為二爺是忽悠自己,騙自己回去。
“那是她拿到念塵在學校體檢的血樣,買通了醫生做的親子鑒定。”他想起這事,還氣的恨不得殺人。
“可是我怎麼聽說你撫養了那個女人的孩子?如果不是親生的,你撫養她的孩子幹什麼?”真亦不會輕易相信楊沐晨。
“因為我要留著那個孩子,讓你回去再做一次親子鑒定,唯有那個孩子才能證明我的清白。”這也是他將黎美蓮送去精神病醫院養老的意思,這母子兩在,他的清才得以證明。
真亦還是不願意相信楊沐晨,“這事你讓我想想。”她感覺頭痛欲裂。
楊沐晨想她想得太久,一年沒見相思成災,此刻心愛的女人就在眼前,他哪裏等得了,雙手捧住她的臉蛋,將她當珍寶嗬護,“真亦,我的愛。”
低頭就吻了上去。
“唔!”真亦被吻的措手不及,飛舞著雙手捶打著他。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按在他心髒的位置,“打這裏,它不在乎多加一點痛。”
真亦被他這句發刺激了,心軟了,眼淚嘩啦嘩啦的往下掉。
他低頭吻去了她的淚珠,“真亦,我心愛的,我心愛的。”他將她一把抱起,走進後麵狹窄的屋子。
視線掃了一圈,居然一個沙發都沒有,他隻能將她放在圓桌上,開始撕扯她的衣服,三兩下將她撥的精光。
真亦還沒準備好,便聽見金屬拉鏈的響聲。
他亟不可待的頂了進去,仿佛要將這一年來欠他的次數補回來一般凶猛的衝撞……
真亦搖搖晃晃的感覺身在雲端,時而仿佛又身在地獄,飄飄然然的不知今夕何夕。
陸海君站在透明大門外,聽著裏麵斷斷續續的呻/吟,以及剛才兩人在外麵激吻的畫麵在他腦海裏揮之不去。
這才是愛情,這才是被她愛著的人。
自己出現在她麵前,她就是見了一個老朋友那樣稍微驚訝了一下。
“真亦,我是時候該放下了。”他轉身打開車門,在上車的時候抬頭看了看天,將溢滿眼眶的淚水逼回去,上車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