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感覺少了什麼東西,在周圍巡視了一圈,這才發覺,原來自己手機不在身上。
她走出門,走廊上空無一人,她感覺有些口渴,便下樓去找水喝,剛剛站在樓梯口,便聽見敲門的響聲。
這裏就她和君哥兩個人,沒有請傭人的情況下,自然是沒人去開門。
敲門的人很沒耐心,短短幾秒鍾就開始以砸門的方式敲門了。
她快步走下樓,“來了來了。”真亦拉開門,便被門外站著的男人嚇了一跳。
此人不是別人,恰好是前一天晚上還摟著她姐姐的男人,她的老公楊沐晨。
任何時候都風度翩翩的他,衣服居然有褶皺,以往用發膠固定的整整齊齊的劉海也隨意的垂在額前,銳利的雙眸藏在陰影之下神秘充滿危險,薄唇抿的和刀片一般薄,肢體蓄勢待發。
真亦恨死他了,立馬就關門。
他破門而入,直接越過她往屋裏走,大步流星怒氣衝衝。
真亦跟在後麵,“你幹什麼?這裏是別人的家,你這是私闖民宅。”
他充耳不聞,氣勢洶洶直接上樓,也不問是誰的房間,挨個推門檢查。
真亦幾次要阻止,卻抵不過他的力氣,兩人推搡之下,將側臥的門給推開了。
真亦心頭咯噔一聲,這是君哥的房間。
幸好,房間裏沒人,否則,事情就鬧大了。
楊沐晨看著還沒整理的被窩,麵色鐵青的掉頭往外走。
真亦寸步不離的跟著,正準備出門身後傳來了陸海君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真亦,是你嗎?”
楊沐晨身體一僵,回眸便瞧見從浴室門口伸出半個頭的陸海君,麵色當場變得漆黑,他轉身不置一詞的對著陸海君走去。
陸海君毫無畏懼,打開浴室的門,穿著睡袍走出來,“楊總,一大早的登門拜訪,這是想陸某了麼?”他嬉皮笑臉。
楊沐晨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摁在牆上,“陸海君,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別碰我的女人。”
“嘖嘖!楊總,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一個被拋棄的男人卑鄙無奈惱羞成怒要揍人的表情,真是丟臉呢?”陸海君故意挑釁。
真亦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陸海君,仿佛很陌生,大腦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或許這才是真正的陸海君。
但是,在這個時候激怒二爺是不會討到好的,二爺說要揍人,那是真的會揍人。
真亦上前托住二爺的胳膊肘,“二爺,你冷靜一點。”
她不拉還好,這一拉更加的激怒了楊沐晨,她才和陸海君在一起幾天,就這麼護著陸海君了,落下去的拳頭毫不留情。
陸海君眼明手快的躲開,毫不客氣的反擊,“真亦你讓開,我早就看不習慣他了,以為拳頭硬就了不起,今天我倒要看看誰敢從我的地盤上把人帶走。”
兩個男人過招,那是不要命的打,瞧見陸海君輕易的避開了二爺的攻擊,並且還有能力反擊,真亦這才醒悟,敢情君哥也是個練家子,而自己從來都不知道。
她不能讓二人打下去,不管是誰受傷,都是因為自己,於是,她衝過去,也沒看清楚是誰就拉。
突然,不明物體落在頭上,大腦聽見轟隆一聲,感覺有液體從頭上流了下來,她伸手一摸,手指上沾滿了鮮血。
陸海君看著手中的花瓶,傻眼了!
自己剛剛打了真亦?
真亦雙腿一軟,身體往一旁倒去,恰好倒在楊沐晨懷中。
她抗議的掙了掙,“我不要你,你走。”
楊沐晨哪裏肯定聽她的,二話不說將她抱起來往外衝。
陸海君也來不及換衣服,頂著一張被打腫的臉,跟著楊沐晨後麵跑出門。
楊沐晨抱著真亦上後座,陸海君開車,十萬火急的趕到醫院。
醫生給真亦縫合了傷口,做了CT,沒有傷到骨頭,皮外傷,養幾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