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談話?”燕叔瞧著李燁長得輕浮,生的白白淨淨的,一看好就是被包養的小白臉。
李燁若是知道別人這樣想他,他非得氣的吐血。
“我是真亦的哥哥,放了她,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李燁如果不能將妹妹平安帶回家,父母那裏怎麼交代?
“我的要求已經提了,既然你能辦到,那就盡快。”他威脅著刀子又要往真亦脖子刺。
李燁嚇得急忙擺手,“我現在就打電話準備,你別激動。”
楊沐晨神色冰冷,盯著真亦流血的脖子,隨即目光又轉移到她垂著的胳膊上麵,脫臼了!
有那麼一瞬間,他的胳膊也痛了一下。
心頭縱使萬分擔憂,表麵不會顯露分毫,越是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弱點,真亦越是危險。
真亦死死的盯著楊沐晨,她不知道此刻楊沐晨的想法,但是在他波瀾不驚的眼神下,她有些心涼。
黎美蓮說得對,二爺的狠隻針對他在乎的人,他不在乎的人在他眼中什麼都不是。
原來自己在他那裏也是什麼都不是的一類了。
李燁給銀行行長打了電話,“立刻準備五百萬現金送來,準備三輛車……”
李燁掛了電話對燕叔說:“二十分鍾後,錢和車將被送來。”
餘下,便是漫長的對持。
房間裏空間下載,燕叔有人質,沒法展開施救工作,誰也奈何不了誰。
而光著身體躺在床上被綁起來身體裏還插著一根道具的黎美蓮成為了眾人忽視的對象。
她忍受著身體的折磨的同時,還要承受著其餘男人時不時飄來的視線,她將臉埋在枕頭下,不想讓楊沐晨看見自己這一幕,寧可死也不要。
偏偏自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一刻,她恨極了小鄭,是這個可惡的男人害的自己在二爺麵前出醜,她不會放過他。
二十分鍾,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對真亦來說,每一份每一秒都是煎熬。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西裝筆挺的朱木走進來,拎著一個箱子,在楊二爺耳邊說了什麼?
楊沐晨對燕叔說:“燕叔,蓮姐已經成為過去,你以前做的事情也永久被掩埋,如果你今天不小心傷了人,會再一次成為警方通緝的對象,我楊沐晨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不會放過你。”
燕叔哈哈大笑,“我以為你真的不在乎這丫頭,裝的差點把我給騙過去了。”
楊沐晨說:“我在乎,我非常在乎,但是你知道,對我來說,女人永遠比不上利益,你殺了她,我會為她報仇,殺了你便是,對我來說不過是失去了一個女人,而你丟的可是性命,相對而言你付出的代價可要比我慘重幾百倍,該怎麼做你自己考慮清楚。”
真亦眼眶一熱,有二爺這句話死也值得了,她不要他為了自己丟命,她也不要他為了自己付出什麼,她隻需要知道他愛自己就知足了。
一滴清淚落了下來,那是幸福的眼淚。
朱木站出來說道:“錢已經準備好了,就在車上,你派人跟我出去檢驗,三輛車也準備好了,加滿了油。”
燕叔給手下使眼色,手下急忙跟著朱木一起出去檢查,十分鍾後,那名手下回來對著燕叔點頭,表示一切就緒。
燕叔押著真亦,帶著手下緩緩朝門口移動。
警察槍也隨著燕叔的移動瞄準了燕叔等人。
燕叔押真亦出了門,在進過楊沐晨身邊的時候,真亦仿佛聽見了他在喊自己。
她心頭一跳,狠下心不去看他,被燕叔挾持出門,在要上車的時候隻聽李燁在身後喊:“放了我妹妹。”
燕叔回眸看向李燁,“我把她放了,我還走得了嗎?”
他押著真亦上車,砰的一聲將車門給關上,“開車,去老地方。”
真亦這才醒悟,原來他們早就訂好了離開的路線,顯然這燕叔來這地方也不是幹好事的,如此有預謀的計劃,自己何處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