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客客氣氣的將朱木送出了辦公室的門。
洪心憋著笑,“朱哥,你這算不算是威逼利誘?”
“有些人太貪,不用非常手段談判無法成功。”他摟著洪心的細腰走出了醫院大門。
“朱哥,我們什麼時候才有自己的孩子呢?”生孩子自然是要結婚,她想成為朱哥的妻子。
“你才幾歲,急什麼?”朱木捏了捏她的臉蛋,開車離去。
洪心失落的看著車窗外,她二十五了,不小了。
但是每一次朱哥就以這個理由搪塞自己,等自己三十歲的時候,看他用什麼理由?
不錯,在她心裏的年齡就是三十,三十不能結婚,她就放棄這段愛情。
這些話,她藏在心底,她知道一旦說出來,必然會傷害兩人的感情。
真亦回到家裏被楊沐晨抱回了房間,將暖氣開起來,窗戶全部關閉了。
真亦笑著說:“我又不是坐月子,可以吹風的。”
“你現在的身體比坐月子還矜貴,聽我的,好好休養,你身體再出事,我會心疼的。”他揉著她的長發,親吻著她的臉蛋。
真亦笑著避讓,“好癢,我身上髒死了,我要洗澡。”
在醫院這兩天,她手臂有傷口,脖子受傷不能碰水,都是二爺用熱毛巾給她擦身體的。
楊沐晨笑著說道:“我去放水,在浴缸裏洗澡,水不要漫過你肩膀就好。”他笑著去了浴室。
真亦靠在床頭,心頭甜滋滋的,她本可以自己走去浴室,但這一刻,她希望被寵著。
楊沐晨回來瞧見真亦乖乖的坐在床上,心情大好,將她一把抱起,“洗澡了。”
“嗯。”真亦羞的麵色通紅,每一次他給她擦澡,都要將她渾身吻一次,如今留下後遺症了,凡是洗澡,她就會聯想到他的吻!
他察覺到她心不在焉,不悅的問:“在想什麼?”
“想你。”她老實的交代。
然而,她口中的想你和他認為的想你區別就打了。
“原來是你想了呀!這好辦。”他將她放進浴缸,當著真亦的麵一股腦的脫的精光。
真亦臉頰緋紅,吞吞吐吐的說:“給我洗澡,你用不著脫衣服吧?”
“你不是想了嗎?身為丈夫,我必須盡到義務。”他跨入浴缸,精瘦完美的身材看的真亦噴血。
二爺過了三十,還這麼帥!老天爺怎麼就這麼偏愛他。
楊沐晨很喜歡真亦癡迷的眼神,他將真亦抱起來,自己坐在浴缸裏,讓她騎坐在他身上,“腿沒受傷。”他拍了她臀部一巴掌。
真亦這才醒悟,說了半天,什麼盡義務根本就是他想要!!
“那個,我是傷員,不能做激烈的運動。”她小聲的抗議。
“你不需要動,坐著就好。”他雙手握著她的腰肢,感覺她瘦了,留戀忘懷的在那上麵移動。
真亦被他摸得很癢,哈哈笑了起來,“你要做就做,別亂摸。”
下一秒,楊沐晨凶猛霸道的直搗黃龍……
“嗯!”真亦仰起頭哼了一聲。
耳邊傳來他的輕笑,“這就受不了了。”
真亦羞的別開臉不答話。
楊沐晨崇尚行動派,這方麵話不說,身體力行的將愛進行到底。
考慮到真亦傷沒好,他隻做了一次,但力度和持久都不是常人能比的,真亦最後軟的跪不住倒在他懷裏,怎麼回到房間的她也記不清了,一覺睡得昏天暗地。
楊沐晨這些天也累慘了,真亦睡了他離開了房間,剛好朱木將醫生帶回來了,他手上有傷,剛剛碰了水,叫醫生重新上藥包紮。
“楊總,您的手可不能再碰水了,要是傷口感染了那就得不償失了。”醫生勸解。
楊沐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絕對是值得,別說手碰水,隻要能夠得到真亦,讓他廢了這隻手他也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