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無力的彎下身去,滿臉痛苦之色,陳寒州走過去一把將她抱住,夏眠的樣子讓他心疼死了,狠狠地擰著眉頭:“剛才是誰打電話過來?”
夏眠泣不成聲,她死死地抓住手機“是夏清語,她劫持了貝貝”
“走!”
三個人坐著車,一路飛馳而去,把浩浩交給保姆之後,兩人再次出發。
陳寒州瘋了一樣的飆車,他咬著牙,側臉緊繃,夏清語,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你衝著我來啊!
你這個瘋女人!
夏眠一直心神不寧,總擔心夏清語那個瘋子失控殺了貝貝,期間,手機再次響起,她以為是夏清語,來電提示上顯示“謝琮彥”。
她接通電話,原來是明天有個慈善晚會,他想要邀請她去參加。
夏眠現在卻沒心情聽這些,隻是說道:
“琮彥,我現在有點事情很緊急,等回去再跟你解釋,明天的慈善晚會我不參加了。”
謝琮彥聽到她的聲音感覺不對勁,忙問道:“夏眠,出什麼事情了!”
夏眠不想多說,覺得自己已經麻煩他太多了,不想讓他攪合進來
“你別問了”
然後什麼也沒說,就將電話掛了。
謝琮彥總感覺什麼不對,當下就讓秘書去查了。
陳寒州的車在一棟廢棄的爛尾樓前停下。
夏眠撥通了夏清語的電話:“我到了,你在哪裏?”
“你一個人上十八樓,記住,一個人上來,如果我看到別人,我立馬殺了你的孩子!”
“好,我答應你”
夏眠見陳寒州要往上走,她伸手攔住他:
“我一個人上去,否則貝貝有危險”
陳寒州麵色鐵青,他咬著牙道:“夏眠,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夏眠深深的望了他一眼,眼底透著不舍:
“寒州,如果貝貝死了,那我也不活了,如果貝貝能活下來,你把她好好養大!”
陳寒州眼底怒意翻滾,可他卻什麼也做不了,一拳狠狠地打在水泥牆上,手上的骨頭都磕碎了。
夏眠走上十八樓,終於在一間四麵都沒有窗子的房間裏,看到了貝貝。
貝貝被綁在一條凳子上,看到夏眠哭著喊了聲:“媽媽”
當夏眠再想上前走時,她看到抵在貝貝後腦勺上的槍,以及她身後站著的人。
夏清語正用一雙陰惻惻的眼睛看著她。
被金主折磨了四年,夏清語瘦的皮包骨,整個人都脫相了,雙頰深陷,顴骨高聳,一雙眼睛像銅鈴一般大。
當她看到夏眠開始,她便有種咬牙切齒的恨意,這個女人的模樣還跟四年前一模一樣,根本就沒有變過,依舊那樣冷豔嫵媚,而自己呢,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了。
為什麼老天爺,那麼不公平,把所有好的東西給了夏眠,而自己什麼都沒有。
夏清語冷笑道:“夏眠,你知道為什麼從小到大,我特別討厭你嗎?”
她冷眼瞥了她一眼,吐出幾個字:“我不知道?”
或許夏眠從前不知道,可這些年她都想明白了,為什麼夏清語要處心積慮的對付她。
她說她不知道,是想要引導夏清語說更多的話,往後拖延的時間越長,對她就越有利。
就在夏眠和她說話的時候,謝琮彥已經帶著警察來了,武警已經悄無聲息的從另一個方向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