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起的灰塵令我和小新都忍不住咳嗽了好久,我捂著鼻子,被矮了我一個頭的小新攙扶著往別墅庭院裏走。
等躺到床上,溫柔的小新低頭俯身下來,要測我額頭的溫度,我立刻一把握住她的手,就在趁她快要誤會我是占她便宜的時候,立刻解釋道:“不用了,我是病人,萬一傳染給你就不好了。”
“什麼傳染不傳染的,我先測一下你的體溫,然後再去叫醫生來,幫你看病開藥。”小新略帶嗔怪地看著我,然後想要繼續拿著她手裏的那張測溫卡,來往我額頭上貼。
這怎麼能行呢?如果讓她真的測了我的體溫,被發現時正常的,根本沒有生病的話,那我不就露陷,不能繼續呆在她家了嗎?
我立刻擺手,故作虛弱地說道:“誒,不用了,怎麼能還去麻煩醫生呢,我就躺著幾天,休息一下,病自然會好的。”
“不吃藥會好?萬一發燒壞了腦袋,可是很糟糕的。”小新關心我的神情,真是讓我心曠神怡,心中暗自感慨道,真不愧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
像嘉禾這樣霸氣的女神級別的女人,她找的女朋友,也是萬裏挑一的美人,可謂是比電視上的女明星還要美一個階度。
真是神級美女在人間,要是小新這樣的美女,能成為我懷中的女人,那就真是人生圓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
但是,夢想畢竟隻是一個妄念,現實中,我隻是一個因為急需用錢,被白富美花錢,簽下賣身契,買來一條“走狗”。
怎麼可能會坐擁身邊的白富美呢?想都不要想!
小新的話步步緊逼,雖然我知道她是善意好心,但我為了不能露餡,必須賣慘,才能讓她停住急需揭穿我謊言的腳步。
我捂著頭,拚命背著她,擠出了幾滴豆大的淚水,女人嘛,總是心軟的,她一看到我哭了,就問:“你怎麼了?”
“我們這種窮人家長大的孩子,隻是頭疼這種小病小痛的,哪裏有這麼好命去看醫生,隻有靠自身體質挨過去,才會真正病好,不能用藥治療的。”
我一邊煽情賣慘,一邊眼睛眯成一條縫,偷偷往她的方向看去。
沒想到,她居然真的動容了,拉著靠背椅,坐在我的床邊,主動撫摸上我的手,雖然我知道她完全是用看病人的角度看待我的,但隻要能摸到美女的纖纖玉手,能得到美女的主動垂簾,我心裏就爽到嗚呼哀哉了。
“沒想到你會有這種想法,我也不強迫你吃藥了,但是……”她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下來,我也隨即睜開眼,看著她。
她說:“你怎麼了?擠眉弄眼的。該不會是裝的吧?”
“我這是疼的臉部神經都無法控製了,你居然還懷疑我。”我作勢就要哭的樣子,立刻把小新給嚇到了。
她說:“好好好,我相信你。你就在這休息吧,想吃什麼,用什麼,都直接跟我說,我出去給你買。”
小新的別墅應該是自己一個人住的,所以沒有像嘉禾的家族大宅一樣,上下幾十個仆人,吃個飯有專門的廚子,外出辦事都有專門的司機,連家裏的角落全都布滿了攝像頭,簡直是跟生活在美國的白宮沒啥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