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裏。
雲清韻躺在床上,渾身冒汗,剛才的拉扯明顯弄傷了傷口。
但是,整個別墅裏空蕩蕩的,根本沒有任何人。
她表情扭曲,嘴上嗚嗚的嘶吼,雙手抱枕滾圓的肚子,青筋暴起。
她已經疼到欲生欲死的地步。
這時,門忽然開了。
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剛走進臥室,鄰麵的空氣瞬間降下幾度。
他的表情無比的陰冷,看著雲清韻極度痛苦的樣子,冷笑道:“害別人,現在自己遭罪了,弄傷自己傷口,活該!”
“不是我推下雲瑾瑤的,是她自己摔下去的,本來是想把我推下去,看到你來了,這才裝膜作樣摔下去!”雲清韻解釋道,但是說話的語氣十分虛弱。
慕鴻澤聽到她的狡辯,瞬間狂怒起來,跑過去了,右手直接抓住她的手臂,吼道道:“別在這裏假惺惺,趕緊跟我去醫院!”
說完之後,他直接拉住雲清韻,朝外麵走去。
在後麵的雲清韻,一臉痛苦,哆嗦的說道:“我太痛了,你別這樣拉我!”
“你這樣的賤女人,就該死去!”慕鴻澤轉過頭,陰冷說道。
他更加用力,步伐更快,毫不在乎身後的雲清韻。
雲清韻不得已,隻能被連拖帶拽的朝前走。
來到醫院,雲清韻臉色已經變得蒼白,一股股鑽心的疼痛讓她痛不欲生。
走近雲瑾瑤的重症室。
“跪下來,向瑤瑤道歉!”慕鴻澤語氣冰寒說道。
雲清韻打了一個冷戰,不顧自己生死拉扯到醫院,他竟然是要自己向雲瑾瑤道歉鬥清,而且還是跪著。
這僅僅是屈辱,簡直不把自己當人看。
雲清韻也憤怒起來,紅著眼睛,嘶吼道:“我絕不向她道歉!”
慕鴻澤一手重重地打在牆上,發出沉重的咚咚聲。
另外一隻抓住雲清韻的手,變得更加用力,宛如鐵鉗一樣死死的咬住雲清韻。
雲清韻感覺手都快斷了。
但是她不甘心,向這個虛偽的女人跪著道歉。
就算要她的命,她也不接受。
“好,你不給我跪,我叫你媽過來!”慕鴻澤怒吼道。
“不,不要,別給我媽打電話,她現在病得很重,別打擾她!”雲清韻嚇得渾身發抖,連連求饒道。
她還用手拉住慕鴻澤要去拿手機的手。
慕鴻澤直接甩開她的手,取出手機,撥打雲清韻母親的電話。
“小值,最近過得怎麼樣?”楊玉溫和的說道。
慕鴻澤冷冷的說道:“趕緊過來,把你那個賤女兒領走。”
說話掛斷電話。
楊玉慌忙趕緊來到醫院,來到病房。
“雲清韻到底怎麼了?”楊玉戰戰兢兢的說道,一臉惶恐。
慕鴻澤嘶吼道:“她竟然要把她的親堂妹推下樓去,畜牲不如。”
楊玉看了一眼雲清韻,瘋狂搖頭道:“不,不可能,她絕不是那樣的人。”
“你是瞎子嗎?沒看到雲瑾瑤正躺在床上,要不是我及時趕到家裏,你現在看到的不是一個病人,而是一具屍體。”慕鴻澤陰狠狠的,渾身釋放出淩厲的煞氣。
他火了,極為的惱火。
這幾年,楊玉心髒有毛病,經常住院。
所有的費用,都是他出的。
她為了維護自己的女兒,根本不在意別人的死活,這讓慕鴻澤極為的寒心,十分的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