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不要。”雲清韻嘴巴長大,一副極度驚恐的樣子。
自己懷孕已經八個多月,進行房事會要了她的命。
她知道,慕鴻澤經過上次劉誌軒來家裏的事情,已經徹底懷疑自己在外勾搭其他男人,他這是在報複。
慕鴻澤冷漠道:“不要?剛才我問了雲瑾瑤,她是怎麼受傷的。你知道她怎麼說的嗎?”
“怎麼說?”雲清韻有種很危險的感覺。
“她說,她撞見你們的奸情,想要給我打電話,劉誌軒一時激動將刀子插到她胸口。”慕鴻澤咬著牙說道。
雲瑾瑤說的話,跟自己的猜測一模一樣。
雲清韻無比震驚,這賤女人說話太毒辣了,完全在誣陷。
“不是,不是那麼一回事,瑤瑤在說謊。”雲清韻連忙解釋道,語氣中卻帶著恐懼的樣子。
慕鴻澤淡漠說道:“你不用在我麵前狡辯,我相信雲瑾瑤,而你的話,沒一句是真的,虛偽的賤女人。”
說完,他開始解皮帶。
看到他的動作,她嚇得不行,想要去按鈴。
慕鴻澤隻是盯著她,冷淡說道:“你要是敢按鈴,你媽的醫藥費,我一分錢都不會出。”
聽到這句話,雲清韻表情呆滯,一下子不敢動彈。
母親跟她相依為命。
以前,她甚至不惜撿破爛供自己讀書,經常做幾份工。
她現在的病就是那個時候留下來的。
上次,母親更是不惜用生命來阻止狼狗的攻擊。
雲清韻這一生,最要感謝的人,那就是她的母親。
就算自己死,她也不能斷了母親的醫藥費。
雲清韻忽然無聲地哭了出來,眼淚很快濕透她的臉。
慕鴻澤看到她淚流滿麵的樣子,根本無動於衷,她現在淪落到現在的地步,全是她自己一手造成。
殺死自己母親,背地裏跟野男人勾搭在一起,無情踐踏自己的尊嚴。
慕鴻澤根本忍受不了。
他繼續解上衣……
剛脫掉上衣。
門忽然開了。
慕鴻澤怒了,這是一件單獨的房間,剛才交代護士暫時不用進來。
“滾!”他看都不看一眼,怒吼道。
“是我。”一道怯懦的聲音傳了進來。
慕鴻澤抬頭一看,竟然是雲清韻的後爸吳瀟,頓時露出嫌惡的表情。
吳瀟看到慕鴻澤竟然在病房裏麵要幹那事,雲清韻還有那麼大的身孕,都駭然一驚。
慕鴻澤終於還是走了下來,不緊不慢穿上衣服。
吳瀟有些害怕地走進房間,蹲坐在一邊椅子上,在沒有慕鴻澤的吩咐,他大氣都不敢出。
“你來做什麼?”慕鴻澤穿上衣服,質問道。
吳瀟陪笑道:“我來看看雲清韻,要是你不高興,我立馬就走。”
旁邊的雲清韻看到吳瀟那副慫樣,心裏無比的悲涼,替母親不值。
自己的親爸爸嗜酒愛賭,將家裏敗得精光光。
現在結婚的丈夫,又是欺軟怕硬的人。
在慕鴻澤麵前慫成狗,但是在自己母親麵前,卻囂張得不行,甚至還出手打她。
“我給你一點東西看看。”慕鴻澤從公文包裏取出一疊照片,直接扔給吳瀟。
照片在吳瀟麵前紛飛,落在地上。
吳瀟弓著腰,蹲下去撿起來,看了幾張,神情大變。
全是雲清韻跟另外一個男人的親密照。
她背著慕鴻澤跟其他男人好上了,這太恐怖了,慕鴻澤是何等身份,怎麼會容忍?
一想到這裏,吳瀟渾身一震,要是慕鴻澤要報複,那自己不得遭殃。